他舉了舉自己抱的好像是粽子的手臂,苦著臉說道:“青鳶姑姑,我現在都自顧不暇了,為什麼還要罵你呢?”
“你罵我自然是因為我連累你骨頭折了,要一起在這裡養傷唄。”青鳶說道。
“我怎會將此事遷怒於青鳶姑姑你呢,我知會責怪自己不夠仔細,沒能護你的周全。”岑彬說道。
“真的?”青鳶問。
“自然。”岑彬一本正經的答應道。
青鳶微微嘆了一口氣,下一秒,她化悲傷為動力,伸出手瘋狂的捶打著岑彬的胸膛,“你也知道是你錯了,如果你當時拉住我,我也不會掉下去,這樣我也不用在床榻上躺著過春節了!”
岑彬感覺那兩隻小手就好像是彈棉花一般,溫溫柔柔的,錘進了他的心口,他感覺酥酥麻麻的在胸口劃開。
他笑道:“青鳶姑姑,你小心點,不用將腿碰著了,到時候腿落下後遺症就不好了。”
青鳶見岑彬笑得如此歡愉,一時間怒火中燒,更加的憤怒,“你還笑得那麼開心,這有什麼好開心的?!”
岑彬笑容凝固在臉上,他面露窘迫,“那個……我……我沒有……”
“所以你覺得和我呆在同一間廂房裡面養傷你不開心?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韓公子說我們兩個在一塊養傷便於換藥,我也不會委曲求全的好不好!”
“青鳶姑姑,其實我很開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剛剛的笑代表的就是開心,是看我雙腿骨折無法行走所以很開心咯?那倒是,你不過是折了一隻手臂而已!”
“青鳶姑姑,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
“……”
“男人心,海底針!!”
……
當輕煙歌沐浴更衣穿戴整齊後,便被明月攙扶著來到了涼亭。
涼亭之中。
側坐著一個翩翩如玉的公子,那公子一雙眼眸裡泛著微微的光,淺粉的薄唇上揚,一頭潑墨的長髮隨意的披散開來,就好像是一朵遺世獨立的蓮花般高雅聖潔。
聽到動靜。
公子眼眸微抬,尋聲探了過來,“卿卿,來坐。”
輕煙歌聽到了這十分親暱的稱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正當她發愣之際,已經被明月攙扶著落座。
明月看了一眼公子,畢恭畢敬的答道:“明月去一旁的樹下候著,若是公主和攝政王有事吩咐,招手即可。”
那公子微微頷首,薄唇輕掀,“好。”
輕煙歌咬著唇瓣,盯著眼前這個絕色的男子,出聲問道:“九闕,你喚我什麼?”
九闕莞爾,毫不猶豫的應道:“卿卿。”
“!!!你怎麼忽然之間改變了稱呼?”輕煙歌滿頭霧水。
九闕笑而不答,執起筷子給輕煙歌佈菜,“用膳吧,我等了你許久。”
九闕這麼一說,輕煙歌這才後知後覺早已經飢腸轆轆了,她揉了揉肚子,夾起九闕給她的雞腿,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圓桌上只有用膳的聲音再無其他。
兩人如此相處卻分外的和諧。
等到輕煙歌的肚子已經填了一些東西后,她這才故作鎮定的喝了一口茶水,抬眸凝視著九闕,“我……我們昨天真的……圓方了?”
本來正品著茶水的九闕聽到了輕煙歌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驚的嗆了幾口水,那耳根微微泛紅,卻直接了當的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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