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彬只感覺心臟漏了半拍,鼻息之間全是青鳶身上淡淡的女子的香氣,他那漆黑的“蹭”的一紅,有些慌亂的說道:“對不起,青鳶姑姑,我不是故意輕薄你的,你、你只要不大聲說話,我就、算了,我馬上鬆開。”
岑彬話落,立馬鬆開了捂著青鳶的手,將青鳶扶穩,便飛快的撤離了青鳶的身側。
本來靠的那麼近的兩人,眼下中間隔了一道銀河似的距離。
青鳶那臉色漲紅,看著那躲在一旁好似避她如蛇蠍的岑彬,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她咬牙切齒,“你嫌棄我?”
岑彬眼見青鳶那火氣越來越大,他立馬投降,好聲好氣的勸慰道:“青鳶姑姑,我只是一介莽夫,哪敢嫌棄知書達理的你,我只是……只是怕你討厭我。”
本來正欲發火的青鳶,聽到了岑彬這麼一番話,那燒的正旺的火氣頃刻間被澆滅了。
她輕咳了兩聲,輕輕的招了招手,“過來,我不討厭你。”
岑彬見青鳶的神情不似作假,他這才敢踱著步子,小心翼翼的又重新站在了青鳶的身邊。
“你說,你家攝政王是什麼意思?”青鳶為了輕煙歌未來的幸福,她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什麼什麼意思?”岑彬一臉無辜。
“就是,你家主子不是想要滅了我家公主,還有皇上嗎?不是想要自己當王嗎?怎麼忽然之間又和我家公主這麼親密無間了?而且你剛剛還說,你家攝政王喜歡我家公主這樣的?”
青鳶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朝著岑彬拋了過來。
岑彬立馬回答道:“青鳶姑姑,其實……其實是我家主子失憶了。”
“失憶?!”青鳶瞪大眸子,不可思議的追問道。
攝政王失憶了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岑彬對著青鳶使眼色,“青鳶姑姑,你小聲點,這事不宜聲張。”
“為何?”青鳶不解。
“因為主子是攝政王,若是下面的群臣知道主子失了憶只怕有些心懷不軌之人會蠢蠢欲動,眼下天倉才打了一場大仗,雖說打贏了但也元氣大傷,而皇上昏迷,公主身上並沒有太多的實權,主子擔心天倉會大亂,便特意瞞了下來。”岑彬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那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青鳶追問道。
“之前人多口雜,不方便。”岑彬應道。
……
大門之內。
輕煙歌雙手捧著臉蛋,一雙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九闕那張精緻到好似經過了上天精心雕刻的面容,她眼睛裡是漫天的星光,“九闕,你認真工作的樣子真的好帥~”
“工作?帥?”九闕筆尖頓了頓,偏過頭探向輕煙歌,不明白這兩個詞彙的意思。
他總覺得,輕煙歌口中總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他從未聽過的詞語。
糟了。
剛剛看九闕看的的太入迷竟然說了如此現代的詞語!
九闕不會生疑吧……
輕煙歌暗暗擔憂。
她連忙糾正著口誤,“我剛剛想說的是你批改奏摺的模樣真的太優雅,太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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