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南宮雲崢扶著額頭,站在了大殿門邊,而他來時的位置,正是偏殿。
南宮雲崢見兩人不語,眼神越發的凌冽,“好啊,輕煙歌,你還說跟這個男子沒有關係?我發小現在不知所蹤,你竟然轉頭跟這個男子在這裡親親我我,你到底有沒有將九闕放在心上?!”
輕煙歌正欲解釋,韓沐伯卻搶先答道:“我只是在替煙歌包紮傷口。”
“包紮傷口大可讓明月來,韓公子你分明知道輕煙歌是有家室的人,你還如此親近她,你居心不良!”南宮雲崢替自己的好友叫屈,盯著韓沐伯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吃了。
輕煙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你鬧夠了沒有?南宮雲崢!”
從未見過輕煙歌發火的南宮雲崢呆住了。
輕煙歌冷笑一聲,“不管我如何解釋,你都先入為主認為你是對的。我昨夜不小心絆倒,小腿處有一道深深地口子,明月已經替我包紮過一次了,眼下她不在,我腳上的傷口發炎了,韓公子順道替我包紮,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南宮雲崢聽了輕煙歌這番話,下意識的朝著輕煙歌腳下望去。
眼下,輕煙歌的小腿已經被掩蓋在了長長的裙襬之下,而地上這散落著一塊紗布,那紗布上面是深深地鮮紅。
南宮雲崢自知理虧,一時間啞口無言。
“公主,早膳已經備好了。”明月恰好端著熱騰騰的早膳走了進來。
卻在門口撞見了南宮雲崢,她睜大了眼睛,不自覺的的問道:“參政大人怎麼醒了?”
南宮雲崢一聽,立馬炸開了花,“我就說我腦袋怎麼這麼疼,醒來怎麼躺在金鑾殿偏殿裡!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手腳?!”
南宮雲崢又想起韓沐伯是個用毒高手,他立馬對著自己上下檢查了一番,“我該不會中毒了吧?怎麼辦,要是我中毒了,不就隨了輕煙歌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的意了嗎?”
“我是給公子你下毒了,這毒無色無味,沒有後遺症和病發症,只不過會讓你昏睡十幾日,沒想到公子你身強體魄,這麼快就醒了。”韓沐伯站起了身子,語氣溫柔,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南宮雲崢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場的幾人,他咬牙切齒,“你們等著瞧!”
說完,他大踏步的轉身離開了宮殿。
“公主,要不我讓師兄再給參政大人下一次毒吧?”明月殷切的問道。
輕煙歌搖了搖頭,她淡淡道:“讓他走吧。”
她困得住南宮雲崢一時,也困不住一世,他們那邊的人早晚會發覺不對勁,到時候只怕會更加的麻煩。
還沒走遠的南宮雲崢聽到了明月的話,他跑的更快了,他一邊跑一邊喊道:“明月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女人,你竟然夥同其他人來禍害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你氣死我了!”
……
輕煙歌自從聽韓沐伯說小糯米糰子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後,她便一直在等待著小糯米糰子的醒來。
然而已經第三日了,小糯米糰子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韓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輕煙歌問道。
韓沐伯抿著茶水,溫和的說道:“無礙,身體機能會有一個恢復的過程。倒是你,腿好些了麼?”
輕煙歌晃了晃小腿,得意洋洋的說道:“好多了,我現在都可以走來走去了呢。”
“嗯,儘量多歇息。”韓沐伯溫和道。
“好。”輕煙歌點了點頭。
“公主,公主!”明月好似一隻利劍一般飛奔而來,她臉上帶著一種歡愉。
“怎麼了?”輕煙歌問道。
“青鳶姑姑回來了!”明月樂樂呵呵的說道,隨後讓開了身子,“你看!”
輕煙歌便看到了剛剛站在明月身後的青鳶,輕煙歌激動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青鳶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