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日她被擒走的時候所穿的衣裳嗎?
那衣裳的夾層裡面她還放了明月給她特質的幾包藥……
怎麼會在如畫的手上?
她難道在昏迷中被人換了衣服?!
輕煙歌立馬垂眸一看。
果不其然,那一身月牙色的長裙已經換成了水藍色的裙襬。
!!!
麟淵竟然趁她睡著了換了她的衣裳。
輕煙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如畫見狀,連忙說道:“太子妃你放心,這衣裳不是太子殿下幫你換的,是我換的。”
“那我藏在衣裳夾層裡面的東西呢?”輕煙歌粉嫩的薄唇輕輕掀開一個弧度。
如畫一臉無辜的望著輕煙歌,“什麼東西?”
“……”
輕煙歌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想來是麟淵在夾層裡面發現了一些東西,所以故意讓不知情的如畫拿著她的衣裳前來詢問。
不外乎是為了警告她。
呵。
果然男人心海底針。
“太子妃,你睡了這麼久餓了吧,大病初癒,你吃一塊糕點吧?”如畫見輕煙歌面色不好,立馬快步走到茶几前,端起一小碟漂亮的糕點,在輕煙歌的面前晃了晃。
本來輕煙歌情緒不好,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洩,卻在看到如畫這張喜慶洋洋的臉時,那些陰鬱似乎頃刻間便一掃而空。
輕煙歌終於知道麟淵為什麼派如畫來她身邊伺候了。
就算再多的憤怒在看到如畫這張臉就莫名的消失了。
輕煙歌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畫又晃了晃手中的碟子,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太子妃,吃不吃呀?”
輕煙歌看到那精緻的糕點,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人,不能和吃的過不去!
輕煙歌掀開被子從床榻上起身,如畫立馬將手中的糕點放下,眼疾手快的拿起一旁的披風,裹在了輕煙歌的身上,“太子妃,小心冷。”
輕煙歌望了一眼這四周都擺滿了的火爐,那爐子里正燃燒著上等的銀雪炭,整個屋子暖洋洋的似暖春。
輕煙歌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如畫,“如畫,我覺得你給我披了這麼厚的一層毯子,我可能會中暑。”
如畫一臉赤忱的盯著輕煙歌,“可是太子妃,太子說你身子抱恙,需要好生伺候著。”
“如果你真的想要好生伺候我,你就讓膳房給我多做幾道菜,光這寡淡的點心就不合胃口。”
輕煙歌十分順勢的說道。
如畫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輕煙歌認真的說道:“那麼請問太子妃,你想吃什麼菜呢?”
輕煙歌只覺得眼前一亮,看著如畫這張好似發麵饅頭的面容越看越順眼,她嘴角一勾,立馬說道:“花炊鵪子、荔枝白腰子、奶房籤、肫掌籤、鵪子羹、鴛鴦炸肚……”
輕煙歌一口氣不帶喘的報了一連串的菜名。
聽得如畫都驚呆了。
良久之後,如畫顫顫巍巍的問道:“太子妃,你是豬嗎?竟然可以吃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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