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輕煙歌丟下這冷冷的一句話,便蓮步微動,大踏步的朝著大門口走去。
“站住。”終於,那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輕煙歌充耳不聞,那腳下的步子依然堅定的邁開。
“輕煙歌。”九闕又喚了一句。
輕煙歌好像鐵了心的要離開。
忽而,一道勁風襲來。
輕煙歌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一隻有力的臂彎攬住了芊芊細腰,那寬大而又堅實的胸膛貼了上來。
九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那好聽的好像山澗靈泉般的聲音在輕煙歌的耳畔響起,“輕煙歌,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忽然這般態度就走了?”
輕煙歌站直了身子,想要拉開和九闕的距離,然而發現徒勞無功,索性她便靠在九闕的懷中。
她用比九闕還要冷幾分的語氣說道:“我昏迷了一個月,攝政王你可是這一個月內從未來看過我啊,我一醒來就給你做了糕點,你毫不領情,這麼眼下弄得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那環住輕煙歌的手微微一緊,空氣一瞬間凝固住了。
冬日的冷風呼嘯而過,那風颳的人有些疼,輕煙歌只覺得那臉都要被吹僵了。
見九闕沒有放開的意思,她黛眉微微凝起,繼而道:“請攝政王放開我。”
九闕那唇瓣輕抿,“不放。”
輕煙歌還欲掙扎,而九闕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誰說我這一個月沒來看過你?我每日忙完政務,都會在金鑾殿門外的桃花樹上坐了一會兒,透過窗戶看一看你的睡顏。”
“……想不到攝政王還有爬樹的癖好,不知道窺伺女子非君子所為嗎?”輕煙歌面若寒霜。
“我明明很生氣你對鱗淵念念不忘,為了他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還氣你和夢白黎互訴衷腸,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你。”九闕那氣息拂過輕煙歌的耳根。
輕煙歌只覺得耳根子發燙,酥酥麻麻。
她微微一愣,出聲問道:“誰說我對鱗淵念念不忘了?還有我啥時候和夢白黎互訴衷腸了?”
輕煙歌側過臉看向九闕,只看到那雙好似寒霜一般的雙眸裡幽暗的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她又加了一句,“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九闕:“……”
輕煙歌的心中多了一絲愉悅,她這才解釋道:“我不喜歡鱗淵,暈厥過去一方面是因為子衿的情況,另一方面則是想不到宮中竟然安插了這麼多大庸的棋子,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才這樣。”
輕煙歌沒有將在夢中的事情告訴九闕。
但還是說出了當時心中的真實感受。
“當真?”九闕的聲音輕揚,分明愉悅了幾分。
輕煙歌斬釘截鐵的應道:“真的。”
九闕嘴角不自覺的彎起,又問道:“那夢百黎給你的書信中怎麼寫了酸溜溜的情詩?”
輕煙歌嘆了一口氣,繼續解釋道:“他性格本就如此,他若是當真對我有半分妄念,也不會心甘情願的駐守邊疆了,你若是心儀一人,你捨得日日不見,牽腸掛肚嗎?”
九闕那眸子裡劃過一抹柔光,將腦袋緊緊的貼在輕煙歌的脖頸處,薄唇微勾,“捨不得,我想時時刻刻和那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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