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孫冶顫顫巍巍地看著眼前正吃著荔枝,看著小人書的美人,他恐懼地嚥了咽口水。
輕煙歌頭也不抬的隨意說道:“那就娶唄。”
“不行公主!”青鳶斬釘截鐵地拒絕。
輕煙歌不明所以地看著面前這煞有其事的兩人,她薄唇輕掀開,“你和太傅之女郎有情妾有,八抬大轎是應該的呀?”
青鳶眉頭高高擰起,“可是公主,小相爺是你的駙馬,如果在公主府裡娶親,那公主你必然會成為全京城的笑話。”
輕煙歌將手中那白玉似漂亮的荔枝一口咬下,甜蜜的口味在她的小嘴裡迴盪,她眼眸彎彎,“我又不在意。”
青鳶恨鐵不成鋼,跺了跺腳,再一次義正嚴辭地拒絕,“反正就是不行。”
公孫冶咬著唇瓣,又可憐巴巴地喚了一聲,“公主……”
青鳶立馬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公孫冶一眼,“小相爺你也真是的,惹出桃花債還要公主替你收拾爛攤子,也是公主心腸好,換做別人只怕早就拉你去浸豬籠了!”
公孫冶被青鳶這麼一吼,他立馬像個鵪鶉一般蜷縮著腦袋,露出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輕煙歌,“公主……對不起嘛……”
輕煙歌放下手中的話本,出聲音替青鳶順毛,“青鳶你別生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再說了我也不可能跟公孫冶和離呀!”
她如今和公孫冶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因為有了公孫冶她在朝中才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能夠施展開拳腳。
青鳶雙手叉腰,氣鼓鼓地問道:“難道公主你有解決的辦法?”
輕煙歌眼眸裡劃過一道精光,嘴角彎彎,“當然。”
三日後。
公主府迎來喜事。
此刻太傅之女魏音兒被八抬大轎正朝著公主府方向而去。
喜轎內。
魏音兒那施了紅妝的面容一片榮光,嘴角止不住上揚,一雙翦瞳顧目盼兮。
“小姐,之前太傅府中其他幾位小姐嘲笑你出生卑微,上不得檯面,誰曾想,你竟然是這個姊妹中嫁的最好的那一位!”
那跟在喜轎亦步亦趨的陪嫁丫鬟彩荷面帶喜色,甜甜地說道。
魏音兒聽此言,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誰讓她們一個個過於單純,不受爹爹寵愛呢,嫁給小相爺這美差,自然只屬於我了。”
彩荷一臉疑惑的看向喜嬌的簾子,透過薄紗可以看到一襲朦朦朧朧地窈窕身姿,她問道:“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怎麼成了一樁美差?不是小相爺對你一見鍾情,控制不住自己才……”
魏音兒捂著嘴角笑了笑,那漂亮的眼眸上挑,語氣悠揚,“彩荷,男人喝醉了哪有能力辦事呀,更何況那日我爹爹可是將他灌的爛醉如泥!”
彩荷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小姐你的意思是那晚根本沒有發生什麼!”
魏音兒斂眸輕笑,睫毛似蒲扇般撇下,“不然你以為呢?”
彩荷就如同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般,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那太傅想方設法將你嫁給小相爺,難道是……”
魏音兒淺笑頷首,“嗯,爹爹讓我替他收集訊息。”
!!!
原來是密探呀!
本來還以為陪嫁是個不錯的選擇,興許被小相爺看中了,被收為小妾。
卻沒有想到此番小姐嫁入公主府是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倘若要被發現了,那是隨時都要掉腦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