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輕煙歌被丟在床榻的瞬間,九闕的身子也覆了上來。
輕煙歌雙眼亮晶晶地,一臉的迫不及待。
九闕挑眉,看了一眼那躁動不安,在他胸口胡亂摸著的小手,薄唇輕掀,“你在幹什麼?”
“我幫你脫衣裳呀!”輕煙歌那小手忙的不亦樂乎,一臉的喜慶洋洋。
九闕伸手,一把鉗住了那躁動不安的小手,“你不反抗?”
“我為什麼要反抗?”輕煙歌不明所以,這可是她肖想已久的機會呀!
九闕那眼眸裡的冰涼褪去,多了一絲柔和,“你心甘情願想要和我圓房?”
“何止是心甘情願啊,我簡直迫不及待呢!”輕煙歌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心裡話。
九闕的眼眸彎彎,另一隻大手揉了揉輕煙歌的髮絲,緩緩起身,骨結分明的大掌將胸口的衣襟整理好。
輕煙歌眨巴眨巴眼睛,支起身子,一臉失望的問道:“怎麼不繼續了?”
九闕雙眸泛著琉璃的光芒,嘴角彎彎,“剛剛是我魯莽了,你放心,我會兌現我的諾言,等朝中局勢安穩之後,我們再圓房。”
輕煙歌立馬擺了擺手,忙不迭地說道:“不不不,其實不用等朝中局勢安穩,現在咱們也可以圓房的呀!”
順勢,輕煙歌就想要去拉九闕的袍子。
九闕不著痕跡的避開,一臉心疼的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到這般地步了,我更不應該懷疑你的真心,我相信你和鱗淵去雍蝶軒只是為了拒絕他。”
“啥啊?”輕煙歌看著那空蕩蕩的小手,一臉憂愁。
“婚約一事,我替你解決。”九闕話落,給予了輕煙歌一個安撫的眼神,便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輕煙歌看著這偌大的大殿中僅有她一人,一時間悲從中來,“青鳶!把公孫冶招來。”
一刻鐘後。
酒足飯飽,一臉八卦的公孫冶鬼鬼祟祟的溜進了輕煙歌的玲瓏閣。
他穿過那花紋繁複的屏風,走到了床榻邊上,便看到輕煙歌翹著二郎腿,吃著荔枝看著小人書。
“公主~公主你是不是找我呀!”公孫冶壓低聲音問道,順勢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
“是啊,你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輕煙歌的眸光落在了公孫冶的身上,只瞧著他此刻雙手環抱在胸前,那懷中似乎藏著什麼寶貝。
公孫冶東張西望了一番,竊竊私語道:“公主,你這事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輕煙歌眼眸微挑,那語氣上揚,“噢?你知道我找你所為何事?想不到你有的時候腦子還聽靈光的嘛!”
“誒,公主你這是啥意思?你覺得我平時很蠢嗎?”公孫冶那聲音的分貝一下子高了幾度,那語氣帶著萬般的不悅。
輕煙歌揉了揉耳朵,黛眉凝起,隨意的安撫道:“不,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一個聰明人。”
公孫冶聽到輕煙歌的讚美一時間美滋滋的心花怒放。
輕煙歌開始談及正事,“都準備好了嗎?”
公孫冶那腦袋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嗯嗯,我都準備好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公孫冶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輕煙歌整了整袍子,正打算下床榻,餘光不經意的撇了一眼公孫冶,那臉色煞變。
公孫冶從懷中呼啦啦的掏出一堆東西,工工整整地擺在桌前。
他指著瓶瓶罐罐,繪聲繪色地說道:“公主,適才攝政王說要帶你去圓房,我就知道你肯定需要這些東西,女子身子嬌柔,初次定然會有所損傷,這些可都是我院內那些美人們在房事之後都會準備的一些膏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