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彬正欲去倒水,只瞧見一抹身影從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隨後他便看到那本該靠在軟塌上享受的公主,手中正端著一杯水,坐在床邊,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給主子喂水。
岑彬的眼眸微微一閃,若有所思的盯著輕煙歌的側顏。
剛剛他就瞧著公主歇息的桌邊擺著一杯白開水,一小碗粥,還有一小碟糕點。
他還以為公主是給自己準備的。
沒想到……
岑彬的雙眸裡湧入了絲絲縷縷複雜的神色。
躺在床榻上喝了些許水的九闕微微掀開了眼眸,就瞧見一個絕色女子坐在自己的面前,她一手端著水,一手拿著勺子。
那女子朱唇皓齒,青黛雲絲,肌膚吹彈可破,那盈盈翦瞳裡是滿滿地擔憂。
九闕感覺胸口的位置變得十分的柔軟,他出聲喚道:“輕煙歌。”
輕煙歌正專注的喂水,壓根沒有察覺到九闕已經完全甦醒了過來。
聽到這一聲輕喚,她這才有了反應,她下意識的歡喜道:“你醒了呀。”
“嗯。”九闕頷首,他抬起那有些乏力的手,撫上了輕煙歌的面容。
很細膩,很柔軟。
是她。
“聽聞你此番在滇南帶著一小支軍隊突襲,從後方闖入敵人的腹地,若不是前方大軍及時趕到,只怕你這條命都保不住了,你為什麼要獨自帶隊?帶的人還那麼少呢?”輕煙歌那黛眉微微凝起,帶著幾分怪嗔的意味。
九闕那面色蒼白的咳了兩聲,解釋道:“天倉大部分兵力如今都在北邊,此次兵力有限,我只能帶領小部隊人馬從後方殺敵軍一個措手不及,攪亂敵軍的部署,這才替前方大部隊爭取時機,一擊攻破。”
岑彬嘆了一口氣,“本來我主動請纓想要帶領這支小部隊,可主子卻偏偏不放心,為了徹底將這些散兵剿滅,非要親自去。”
輕煙歌撫上了九闕那包紮好的傷口,關切的問道:“疼麼?”
九闕輕輕的搖了搖頭。
輕煙歌又撫上了另外一處傷口,“這裡疼麼?”
九闕再一次搖了搖頭,他的耳根子微微有些泛紅。
輕煙歌撫摸上了又外一處,“那這裡呢?”
九闕的平日裡冰冷萬分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了酣酡,就好似天間的一抹嫣紅的晚霞。
岑彬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出聲提醒道:“公主,你這是在關心主子嗎?可怎麼你手的活動範圍只在主子胸口那一處啊!”
輕煙歌嬌羞的捂了捂自己的面容,不好意思道:“哎呀,人家這點小心思你就不要戳破了啦~”
岑彬:“……”
九闕面耳赤紅。
“公主,我家主子要換藥了,請你出去。”岑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輕煙歌立馬舉起了雙手,迫不及待的說道:“我來,我來幫他換藥~”
岑彬毫不猶豫地否決道:“主子眼下身子抱恙,經不起公主你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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