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老爺派來接我們的人馬已經到山下了!”一個小廝刷的一下將緊閉的大門推開,一臉喜慶洋洋的說道。
“快將門關上!快點!”那朗誦經文的聲音戛然而止,化作了一片驚恐。
那小廝連忙將禪房的大門關上,直到陽光無法照拂進來,坐在禪房內的女子彷彿如同劫後餘生一般拍了拍胸脯。
那女子生的一張好看的瓜子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似乎訴說著柔情似水,粉嫩的唇瓣,雪白的肌膚。
顧目盼兮,美的不可方物。
“長生,你不知道這午後的太陽是最毒辣的嗎?若是不小心將我精心護理了一年的肌膚曬黑了該怎麼辦?你賠得起嗎?啊?”盈嬌嬌的臉蛋在燭光的照耀下難掩臉上的激動,那黛眉凝起。
“郡主,你生的傾國傾城,容貌天生麗質,陽光是曬不黑的呢!”被喚作長生的小廝連忙寬慰道。
盈嬌嬌怒目圓瞪,睨的探向長生,“你懂什麼,輕煙歌那女人膚若凝脂,我潛心休養了一年,回去自然不能輸給她!”
長生對於自家郡主這般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吁了一口氣,再度提醒道:“郡主,老爺派來的人已經在山下等你了。”
盈嬌嬌隨意的揮了揮手,“等太陽落山了我們再下去,眼下這太陽太毒辣了。”
“……是。”長生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一旁開始收拾行李。
長生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開始找話說,“郡主,你這離開京中一年了,想必已經對攝政王朝思暮想了吧!”
盈嬌嬌奇怪的瞟了一眼長生,“我想九闕幹什麼?”
“……郡主你一年前離開的時候可是哭了三天三夜呢,難道不是因為捨不得攝政王嗎?”長生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京城可傳遍了郡主為愛肝腸寸斷的訊息啊。
怎麼瞧著郡主的反應似乎不是事實?
盈嬌嬌咬了咬薄唇,那嬌柔的臉上多了一絲窘迫,“是因為輕煙歌那女人贏了我一盤棋。”
“因為輸了一盤棋你哭成那樣?”長生不信。
盈嬌嬌繼而道:“我在公主府發脾氣,將棋盤砸了。”
“然後呢?”長生好奇。
“然後一顆棋子打中了我的眼睛,所以才淚流不止的。”盈嬌嬌嘆了一口氣。
都怪自己當初太年輕,早知道她就不砸棋盤了,直接砸輕煙歌該多好。
至少她不會遭罪!
長生:“……”
日薄西山,蛙鳴陣陣。
長生看了一眼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盈嬌嬌,他嘴角抽了抽,“郡主,咱們不過是下山而已,況且眼下又沒太陽,你沒必要只露出一雙眼睛啊!”
“你懂什麼,這林間最多毒蛇了,我裹起來到時候毒蛇肯定不會咬我。都怪爹爹沒讓人準備轎輦,非要讓我徒步下去,可恨。”盈嬌嬌嘟囔了幾聲,便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然而,她剛剛走了沒幾步,因為裹得過於的嚴實,一不小心那小腳踩到了披風,身子以一種圓球的方式,朝著下放滾去。
“啊——”
“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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