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主你別鬧了~我好睏,因為這個民生工程,我幾宿都沒閤眼呢。”公孫冶抱著自己的身子,揮了揮手,就如同是拍打著蒼蠅一般。
輕煙歌忍無可忍,直接一巴掌呼到了公孫冶的背脊上。
“啊!痛!”公孫冶眼下算是徹底的清醒了,他睜著那無辜的大眼睛,淚眼汪汪的說道:“公主你幹什麼呀,一點女子的柔美都沒有,賢良淑德你懂不懂啊?”
輕煙歌不跟公孫冶廢話,她伸出手將車簾子挑開了一條縫隙,示意公孫冶靠過來。
公孫冶順著那條縫隙朝外望去,只發現外面依然是傾盆大雨,淅淅瀝瀝的雨水沖刷著地面,泥濘氾濫,樹林茂密……
誒?
等等!
這回郡守府的路上壓根就沒有這種樹和景色,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
“公主,這不是回郡守府的路!”公孫冶那瞳孔放大,語氣帶著幾分驚訝。
正此時,那護送他們回府的侍衛似乎朝著簾子處望來,輕煙歌淡定的將簾子放下,隔絕了那一抹窺探。
“嗯,這不是。”輕煙歌給予了肯定。
“這尉遲想幹什麼?深更半夜怎麼將馬車往山裡開?”公孫冶咬了咬牙,困惑的說道。
輕煙歌搖了搖頭,連她也猜不出尉遲究竟在想什麼。
“總之他必然沒安好心。”今日她走訪兩個工程的時候,就感覺尉遲的眼神不對。
“那怎麼辦,咱們的侍衛可都在郡守府內,眼下不過帶來了區區兩人,根本不是尉遲的對手啊。”公孫冶雙目裡盈入了絲絲縷縷的焦急,他只覺得手心冒汗,背脊發涼。
輕煙歌正想要寬慰公孫冶一兩句,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尉遲那充滿著儒雅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卻帶著一絲絲陰森的味道:“公主,咱們到了。”
公孫冶只覺得心臟漏了半拍,他屏住呼吸。
輕煙歌卻勾了勾薄唇,語氣悠揚的說道:“到哪兒了?”
尉遲微微一愣,沒有想到輕煙歌會是這麼一個回答。
可當他用餘光瞥了一眼嘴裡塞著帕子,雙手雙腳被麻繩捆住,已經被完全控制住的青鳶,他一瞬間胸有成竹,略帶陰狠的看著那紋絲不動的馬車簾。
他溫聲道:“自然是到了您該到的地方。”
“是嗎?”那漫不經心的語調,帶著些許的慵懶。
下一秒,眾人只看到馬車簾子被狂風掀開,一道鬼影一閃而過,還來不及反應,就發現本來站在馬車前,披著蓑衣的尉遲,被一個絕色美人擒住了咽喉。
那絕色美人的臉上掛著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尉遲,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大膽!放開郡守!”那埋伏在附近的人馬統統現身,將輕煙歌圍在中心,他們人手拿著一柄長劍,劍身泛著冰冷的光。
而藏在暗處的弓箭手齊刷刷的將箭弦拉滿,只需一聲令下,便是萬箭齊發。
“哎喲,尉遲呀,他們竟然敢拿著劍對著我呢~人家好怕怕喲~”輕煙歌說著,那粉寇陷入尉遲的咽喉,頃刻間鮮血直流。
尉遲被這一系列的變故嚇傻了過去。
他本來還以為輕煙歌不過是一個軟柿子,任他擺弄。
然而剛剛對視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女子眼中滿天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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