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青鳶喜笑顏開,這些日子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行吧,那今夜咱們就在涼州修整一晚,明日再繼續趕路吧。”輕煙歌一發話,青鳶和公孫冶雙雙樂開了花。
公孫冶率先跳了起來,拍手稱讚,“好哇,這樣我們可以感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了,這些日子為了趕路,我都沒怎麼睡個安穩覺。”
輕煙歌側過了臉,那眼眸裡盈入了絲絲縷縷的精光,“是麼?那昨日基本上沒說話,閉著眼睛躺在這裡的人是誰?”
公孫冶臉色微紅,怪嗔道:“哎呀,公主你就是因為性子太直白了,所以人緣不好,才導致這次蜀郡性僅有我一人來陪你。”
輕煙歌笑了笑,她毫不留情的戳破,直言不諱,“分明是因為鳳銀銀忙著未名湖畔的專案啟動,天衍近來有幾次講壇開展,只有你無聊的發慌被丞相大人囑咐隨我前來的。”
公孫冶聞言那小臉垮了下來,他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抱在一起,可憐巴巴的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祝你和涼白開水被嗆著!”
一刻鐘後。
“咳咳。”輕煙歌一臉漲紅,那咳嗽聲不斷,手中的水杯裡大半水灑在了桌上。
公孫冶頭顱高高地揚起,眼眸微挑帶著幾分得意,“看吧,我的詛咒靈驗了~”
“小姐。”青鳶連忙拿出手帕,遞到了輕煙歌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嘴角的水漬。
輕煙歌總算呼吸順暢了,那臉上的紅潮褪去,對於公孫冶的話卻佯裝著沒有聽見,那好似櫻花的唇瓣微微開啟,“你不覺得涼州不對勁嗎?”
公孫冶靠在梨花木椅上,翹著二郎腿,那眼眸裡帶著幾分疑惑,“有什麼不對勁的?這客棧住的挺舒服的呀~”
公孫冶那視線滿意的在這廂房中轉了一圈。
上等的梨花木椅、梨花木床榻,做工精緻的青花瓷器,懸掛在牆上的名畫,還有這屋內的陳設,每一處都精緻的恰到好處,甚至可以跟京中的一些客棧不分伯仲。
“如今正鬧著澇災,縱然涼州離蜀郡腹地較遠但也會有所波及,能消費的起的人必然會減少,那為何這一個小小的涼州會有如此奢華的一間客棧呢?”輕煙歌提出疑問。
顯然,這一間客棧的奢華程度並不是尋常百姓可以隨意入住的。
“涼州本地必然有鄉紳財主,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公主你難道沒發現大堂裡都坐滿了客人麼?”公孫冶淡眉似秋水,神色如常,似乎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
“適才我們入城,看到沿路的百姓大都面黃肌瘦,而這一間客棧裡面的人卻各個油光滿面。涼州本就是地處偏遠,無對外貿易,這貧富差距不應該如此之大,我剛看了價格,這間客棧的消費不便宜。”
輕煙歌隱隱約約覺得這裡很是不對勁,卻一時間找不出半分證據。
“如果公主你實在覺得不妥,不然我們夜裡出去逛逛?融入當地,問一問情況如何?”公孫冶見輕煙歌如此執著,他提出一條建設性意見。
輕煙歌眸光劃過一道精光,讚許的看了一眼公孫冶,“你說的沒錯,光坐在這裡想是想不出來的,還是要眼見為實。”
“好咧,我馬上讓掌櫃準備一桶熱水,我沐浴一番就隨你一同出去~”公孫冶笑盈盈地說道,他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外面看看。
這是他第一次離開京城,外面的世界對於他而言都分外的新鮮。
輕煙歌伸出手掌,重重拍了拍公孫冶的肩膀,“先不急著沐浴。”
“為何?”公孫冶疑惑。
輕煙歌嘴角微勾,瀲灩水色的翦瞳裡泛著波光,“我們需要喬裝打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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