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所以就是有人替天行道唄。”
中午的時候,薛嘉茗查了一下發帖者的ip地址,查出了這個替天行道的人的身份,那人居然是f大的畢業生,因為當時沈志遠負責那個學生的畢業論文,他喜歡挑刺,當了好幾次學生的論文,結果害得人家延長半年才拿到畢業證書,大概是學生懷恨在心又剛巧在聖島旅遊的時候看到了沈志遠,就把他拍下來了。
當時薛嘉茗發她訊息說:“我們能查出發帖者的ip地址,他們也能查到。所以不要擔心,不可能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的。”
雖然是這麼說,可陸遠晴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好在一切都風平浪靜,更令人開心的是,薛嘉茗原本計劃好第二天回上海的計劃因為一件事情就徹底打亂了,他不得不又在北京留上幾天,恰好可以跟著陸遠晴一起回去。
因為這件事情,陸遠晴激動地在床上蹦躂了很久。
她問:“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呢?”
可薛嘉茗對此有些無奈:“校領導的女兒和星海集團大少爺的訂婚儀式,我們院系領導特地叮囑我去。”
“那我們是得去一下,我們父母很多電影都是那個集團的投資人爸爸投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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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儀式是在第二天晚上舉行的,地點是在北京一家高檔私人會所。當天下午,陸遠晴早早收工,把接下來的工作交給了兩個小助理就敢去參加訂婚儀式了。她來北京的時候沒有帶禮服,所以禮服還需要現買。好在她習慣去的會所在北京也開了一家,化妝換衣也一應俱全。提前預定了造型師,很快就換上一整套裝扮。
陸遠晴穿了一身白色斜肩小短裙,看起來非常俏皮可愛,素淨的妝容也沒有過分喧賓奪主,可似乎她的外形太出眾,在會所的時候還是惹得不少關注。
參加這次訂婚宴的除了男方的客人之外,還有一部分都是學校其他大大小小的領導,陸遠晴挽著薛嘉茗的隔壁陪著他含笑應酬。應酬完這些領導們,他們又被幾個熟悉的圈內人寒暄一番,一圈下來兩人早已累的不行。
“真累啊。”陸遠晴低聲說道。
她才一轉身,就一不小心撞上了身後舉著託盤的服務生。託盤上的香檳頓時傾倒,淡黃色的液體順著盤也灑在陸遠晴的衣服上。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服務生見自己闖禍,嚇得臉色都白了,來這裡的人個個都有頭有臉的,要是真得罪了他們也就慘了。
陸遠晴到沒有很生氣,她摸了摸胸口的衣服,搖頭道:“沒事,是我不好,沒有看路。”
服務生又道歉了幾句之後就撤下了,陸遠晴嘆了口氣,“哎,衣服髒了,我還是去處理一下吧。”
薛嘉茗:“我陪你去吧。”
可正在這時,好巧不巧,學校的大領導朝著他們這邊走來,陸遠晴已經猜到後面要發生的事了,見領導還沒走來,她打算先撤,“算了,你領導比較重要,我自己去就好。”
陸遠晴找了兩個最近的洗手間,可每一個都排著隊,她覺得這事實在蹊蹺,隱隱約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不敢想太多,接著找了一個離會場偏遠一點的洗手間,總算這裡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走到洗手池邊,她彎腰把水往胸口灑,盡量想辦法淡化裙子上的印跡。她一邊洗目光時不時地落在鏡子上,忽然間她透過鏡子發現身後多了一個穿著保潔員衣服帶著口罩的女人。
她看了一會之後,又接著處理起衣服,衣服穿在身上處理起來非常不方便,她想了想幹脆決定把衣服脫了直接洗吧,隨後她轉過身對後面的保潔阿姨說,“阿姨,我要換衣服,麻煩您可不可以去外面迴避一下,我很快就好了。”
那位保潔阿姨並沒有回應,而是徑直向她走了過來。
現場奇怪的氛圍讓陸遠晴不免覺得有些緊張,她的手放在身後緊緊地抓著洗手池的大理石桌面。
“您這是……”
話還沒說完,她只覺得腦袋昏沉,頓時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