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長大了,你也可以來北京讀書,我在那邊等你。”
聽了那句話之後,陸遠晴突然就停止了哭泣,吸了吸鼻子問道:“那,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就能嫁給你了,媽媽說了十八歲時成年人了,隨便做什麼都可以了。”
薛嘉茗笑了笑,揉著她的頭吧。”
或許是自那以後,陸遠晴就天天盼望著長大,希望時間過得越快越好。
一眨眼,三年過去了。因為媒體的不斷打擾,讓她的父母最終下定決心還是給她能夠安靜的成長,所以商量下來決定送女兒出國。
縱使彼此都有萬般不捨,但還是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因為舅舅在北京的大使館有“綠色通道”,辦理簽證起會更方便、快捷,這才讓陸遠晴有機會去北京。
才到北京第一天,她穿著白底黑點的娃娃裙,這是她去年小哥哥家給她寄來的生日禮物,她跑小哥哥所在的北京大學,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她事先並沒有說自己要來,而是直接去了數學學院找他。她在教學樓門口等啊等,終於等到了下課,一群人從樓裡出來。
離著不到10米的地方,陸遠晴看到了他,只是旁邊多了一個長發披肩的女生。他們緊緊的靠在一起,交談甚歡。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酸酸澀澀的感覺不知該怎麼形容。
他們……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難道小哥哥有女朋友了?
她沖上去向他招手,卻不料小哥哥還來不及回頭,就被看著很像教授的人叫去了。小哥哥沒等來,卻喚來了他旁邊的那個女學生。
“小妹妹你在找哪位?”
陸遠晴看著那位小姐姐,直截了當的說:“我要找和你一起出來那個男生。”
“找我們班長?”女生勾唇一笑,低頭俯視著陸遠晴,無端的有那麼一起絲輕蔑,“你是誰呀?我們班長很忙的,剛剛那個老師,是我們系主任,大二就一直拉著他做研究生的專案,這不是又被拉走了嗎。”
說著女生點點他們離開的方向,加深笑意,帶著一絲曖昧。居高臨下的樣子像是在宣示主權,而她自己反而成了局外人。
女生接著又狀實似無意,好奇的問:“妹妹,是不是現在的中學學業特別輕松,你們都不用上課麼?現在一定要好好學習喲,一直這樣懶散,在大學可拿不到獎學金的哦。”
陸遠晴咬了咬嘴唇,假裝很不在意女生有意無意的嘲諷,淡定的看著她。
剛才在等人的時候,她順便看了學校宣傳欄上國家級獎學金的獲得者,並沒有這個女生的照片。
陸遠晴並沒有被對方的態度所影響,剛才在等人的時候看了學校宣傳欄上國家級獎學金的獲得者,並沒有這個大學生的照片,她不以為然地說:“姐姐,一般國際學校沒有作業的,全靠自制力,而且我每年都有拿獎學金哦,也不是很多,自然是比不上國家級獎學金的。”
那女生的臉已經漲得通紅,氣得微微顫抖,正想著怎麼反駁,陸遠晴眨了眨眼:“還有姐姐,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這種長短的闊腿褲,如果腿不夠細、又不穿高跟鞋的話,真的會很悲劇的,建議你還是到腳踝長度的。”
趁女大學生來不及變臉,她馬上轉身瀟灑地離去了。
女生氣得在原地直跺腳,這時薛嘉茗和老師聊完課題,就走了過來,他問道:“剛剛是有人要找我?”
“哦,沒什麼,一個問路的。”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以後班級有什麼文藝活動,找團支書就好,畢竟班費都是由他管的。”薛嘉茗才剛把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誒……”那女生望著他越來越遠的背景,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接近。
講完自己的故事,林知之第一反應便是:“哇,簡直太浪漫,又太傷感了,都可以寫一部虐戀情深狗血文了。”
“呵呵,一點都不浪漫。”那天的事還是她一個心結,卡在心口難以化開。
“不過,姐姐。據說一個人越是生氣,就代表著越在乎。那天我還記得很清楚,我和爸爸來接你的時候,你是一路哭著去領事館的。所以你肯定很在乎他的,你白天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就問你一句,你現在還想嫁給他麼?”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木有了,我要裸奔了,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