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哪有這麼碰巧的事情?自己與她素不相識。怎麼偏偏就她知道自己在那車上。而且發現自己被下藥,居然不打電話報警,反而帶自己去酒店。這一系列事情怎麼可能讓她不産生懷疑。
而且……
她在酒店的行為更加讓人費解。
——回憶)
穿著白色浴袍的女子端著酒杯站在浴池旁邊,看著被浸泡在冷水的女人一臉壞笑。
而浴池中那女子被冰水凍得瑟瑟發抖卻不願起來,咬著牙怒瞪著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女子。不知為何韓清莜看著這女子很是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她。
“可以請你出去嗎?”韓清莜惱瞪著在自己邊上的女子,她怎麼也沒想到,面前的女孩子直接把自己扔進了浴缸。
雖然浴缸裡的水很冷,但是對於此刻的她來說卻如同良藥,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身體裡那種空虛的感覺也慢慢的在減弱。
“我為什麼要出去?這是我的開的房間,要出去的人可不是我”說著那女孩抬起手晃了晃那杯中火紅色的液體。隨後一飲而盡,饒有興致的繼續盯著。
真沒想到,這老女人身材居然保持的不錯。前面群山峻嶺,後面懸崖峭壁,該長肉的地方都長了,不該長肉的地方,硬是沒有一點點是多餘的,比自己的小籠包不知道大了多少。
“那麻煩你從浴室裡出去可以嗎?”韓清莜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她真的快堅持不住了,面前的人仰著頭喝酒時不經意露出的脖頸,那浴袍下若隱若的大長腿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對於她此刻來說,沒有人知道那是多麼大的誘惑。
“呵~你怕了?”餘悅拿起旁邊剛剛醒好的紅酒為自己再倒了一杯,俯下身子靠近了她,指尖輕輕劃過她暴露在外的面板上,引得韓清莜本就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慄。
見她身體反應如此強烈,餘悅心裡一陣得意,變本加厲的對著她的耳朵又吹了一口氣。“難不成韓氏的總裁對我這個弱女子也感興趣?那……我可真是我的榮幸。”
“你要多少錢才可以離開……”
“錢?哈哈哈……”餘悅好像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水裡的韓清莜見她著副模樣,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躲。可惜後面已經是浴缸邊緣,避無可避。
她這是羊癲瘋還是狂犬病,會咬人嗎?已經神志不清的韓清莜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擔心自己的安危。
“我看起來像是缺錢的人嗎?”
“既然不缺錢……為何如此對我?”韓清莜冷盯著面前的女人,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清楚她到底需要什麼。
如果是為了幫自己為何不直接離開,亦或者為了兩個人的清譽與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可她又選擇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自己。
“我想要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回憶結束)
“……或者說這一切就是你精心策劃的也說不定”這話一出,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這大概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現在的餘悅才算是自食苦果。她有些無力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盯著面前的女人。嘴角扯起一個苦笑。
“我說過,當初的事情是我的錯,所以這樣的結果我能接受。不管你信或不信,那天晚上我費盡心思挑動你身體的情慾,就是為了要你的血液作為證據”
本來自己可以袖手旁觀,當時可能是自己鬼迷心竅了吧,她不想就這麼放過那些讓人惡心的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