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蒙面男子五指指甲變為二十寸長短,這二十寸長短的指甲向著一個守護村的男子胸口刺去。
這個守護村的男子有著三十歲左右,男子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男子兩手中各持一個火球,但卻來不及阻擋那五指伸長為二十寸的蒙面男子,被那蒙面男子用超群的速度將修長的指甲刺進心髒。
白袍男子感受到自己心髒被那指甲刺入,整個人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縮,兩手的火球似乎想要向著前方的蒙面男子攻擊而去。
啊!
一聲慘叫,男子兩手中的火球還沒有攻到那蒙面男子身上,便被那蒙面男子掏出了心髒。
這紅彤彤的心髒在被蒙面男子掏出的時候,還在不時有力的跳動。
砰砰砰!
血色的心髒在蒙面男子手中一起一伏的時候,潮紅的鮮血不時滴落地面。
白袍男子兩手中的火焰頓時熄滅,整個人的瞳孔逐漸收縮,在不斷收縮的時候徹底的變為了黑暗,最後男子砰的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雖然倒在了地面,男子那帶著些許血跡的右手還是顫抖的向著胸口之中摸去,那胸口之中,有著一朵紅色的花兒,那花,是他準備送給她女兒的,他女兒,有著三歲了。
可是,這紅色的花,註定送不到他女兒的手中。
紅色的花朵帶著血跡,在雨水的沖刷下,脫離了男子的右手,順著地面的雨水向著河流飄去,飄去那遠處的大海。
在雨水的沖刷中,男子的眼睛,一直沒有閉,那沒有神色的瞳孔之中,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可惜,一切只能是渴望,成不了真。
這男子不是第一個倒下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倒下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著思念的,這份思念,只能說是多一點,或者是少一點,一個個人,都是帶著思念倒下的。
啊……
在村莊中,悲慼的聲音不斷傳出。
除了胸口之上有著四翅藍色鳥兒的虛士,整個守護村中,有著一些虛士胸口左面的位置用黑色的字型寫著一個密字。
這左胸寫著一個密字的虛士在戰鬥的時候,倒下的很少,一連連的斬殺數十人。
似乎能夠進入密部的人都是實力高強之輩。
呼哈!呼哈!
村莊的東面,有著一隻二十丈大小的海龜出現,這只海龜呈現黑色,口中不斷的噴出帶著巨大沖力的水柱,這些水柱有著高速,高壓,快速的向著那周圍眾多虛士攻擊而去。
很多虛士都是奮力阻擋這水柱,可是這水柱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強,那周圍的樹木都是被這水柱洞穿,高壓的水柱打在很多虛士的身上,頓時這些虛士身體就被打了一個窟窿。
村子中的十五名高手虛士中,有著十一名虛士在這裡與這只巨大的海龜周旋。
“我們一定要拖住這只海龜的腳步,不然等這只巨大的海龜繼續向著村莊走去,那麼危害定然更大,這海龜口中噴出的水柱,屬於群體傷害,大家開始布陣。”一個只有著一隻右手的虛士開口,這虛士那左胸藍色四翅鳥兒的徽章之下,寫著一個“八”字。
這個只有著一隻右手的虛士,一身黑色的長袍,有著高高的鼻樑,嘴唇不薄不厚,一雙眼睛無悲無喜,整個人的面容看起來是三十歲的樣子。
“跋遠,樂音,瞎子,冷血都去村子其他地方支援了,八級虛士中,就你實力最強,聽你的。”一個左胸位置那藍色四翅鳥兒下也寫著“八”的虛士也開口說道。
“是啊,跋遠,聽你的。”所有虛士都是一一開口。
“好,開始布陣。”說完,獨臂男子右手便開始結印,結印的速度,比一般單手結印的人都要快數倍。
在男子結印之時,自男子手中,有著陣陣風雷的聲音傳出,逐漸在男子的手上,有著一張黃色的符咒逐漸形成,在這張黃色的符咒之上,有著一個黑色的“封”字,這個黑色的“封”字透出一種玄奧的氣息。
見跋遠右手之上顯現出一張符咒,其餘的那十名虛士都是兩手開始結印,有的人在結印的時候,兩手間顯現出來的是火,有的人在結印之時,顯現出來的是水,而有的,是光,有的,是一把劍,有的,是鬼霧,有的結印間,兩手形成一個雲團。
十一個人,手中結印時,出現的變化都是各不相同。
“跋氏封印,開。”眼睛一凝,跋遠右手凝聚的那張玄奧的符咒向著空中一丟,符咒中的“封”字便大放黃光,在空中定住。
其餘那雙手之上結印的十人,都是趕忙將手中幻化的,水,火,刀,光,劍,鬼霧等向著上方那大放黃光的“封”字印去。
水,火,刀,光,劍,電,鬼霧等便融進了這放著黃光的“封”字之中,整張符咒散發出一種奪人心魂的力量,頓時黃茫是剛才的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