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留珂道:“爹爹,我只想問李遙聲說的是不是都是對的,是你殺了明月一家。”
“混賬東西,”容天笑一腳將容留珂踢出一米遠,“整日裡不思進取就算了,還聽信外人的話來汙衊你爹爹我。”
容天笑:“有你們兩個兒子真是家門不幸。”
突然,一陣大風襲來,不等容天笑迴避,一柄利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上,謝溪就站在他身後。
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群身著黑衣的男人沖了進來將這裡團團圍住,有人用刀或用劍抵在容寄玉容留珂和容散珠脖頸上。
“八郎,別來無恙,還記不記得我?”謝溪捏住嗓子,學起了霜孃的聲音。
容天笑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你是誰?”
“還記不記得我和我這聲音。”謝溪再度用霜孃的聲音說著話,“回答我。”
那柄利劍在容天笑的脖頸上扯開出一抹血絲,容天笑感受到刺痛立馬點頭:“我記得我記得,霜娘,是你。”
“記得便好。”謝溪橫在他頸前的利劍紋絲未動。
容天笑不敢回頭,只聽見容散珠驚叫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用女子口音說話就算了,還不快放了我爹爹。”
“珠兒,不得無禮。”容天笑命在他人手中,不得不表現地軟弱一點兒。
“容天笑,”謝溪恢複了原音,說道,“當日因種今日果,我是來履行我的承諾的。”
“你是懨懨姑娘。”旁邊,容留珂一眼就認出了謝溪。
“對,沒錯,”謝溪道,“我同時也是魔教教主謝溪。”
容天笑:“我跟你魔教無冤無仇,你奪走我的聖女心也就罷了,為何如今還要來取我們性命?”
謝溪:“有一個姑娘讓我取你們所有人的性命。我謝溪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今日總算可以做一個了斷,還有你欠霜孃的,都可以在今日了結。”
“不要。”容天笑轉身便要有所動作,只是謝溪比他快一步,一掌轟在他的心脈上。
“你好好的去吧,容天笑。”
謝溪比了個手勢,聞未生手起刀落,結果了容寄玉的性命。
旁邊容散珠嚇白了容顏,謝溪把一柄小刀丟給她:“我魔教可以不傷你,但你絕不能再活著。”
容散珠轉身便要跑,後面,黑衣人直接一刀從背後劈了過來,容散珠轉眼也倒在了地上。
輪到容留珂時,謝溪叫了聲停:“容留珂,也有一位姑娘叫我饒你一命。”
容留珂道:“她在哪裡?”
謝溪當日把李明月交給趙猛,也失去了她的訊息,只說道:“也許在京城也許在其他地方。”
“只要她活著就好。”
容留珂看著滿地的屍體,倉皇地笑了起來:“謝溪,你殺了我的家人,你以為我還能活得下來嗎?”說罷,便是一掌轟向自己的心脈。
眼見容留珂倒地,謝溪嘆了口氣,轉眼又鬆了口氣。
他答應李遙聲和李明月的都做到了,只是事情不盡如人意。
謝溪面容冷峻道:“除了丫鬟僕役外,一個不留。”
黑衣人得了令,很快便下去執行任務去了,一時間,容府火光沖天,叫罵聲哭喊聲求饒聲不絕於耳。
謝溪無動於衷,走至大殿外,看著那尊神女像,忽然飛身而上,直至神女像手邊,取出了藏在裡頭的聖女心。
他將聖女心取出來的一刻,彷彿感覺到千萬風雪又吹向了這片大地,神女像在風雪中呻吟。
墟陽派正殿,範小莊從外頭進來稟告事情:“師父,派去馮武老家的人回來了,他們說馮武的家人早在一年前就全死了。而且他們本地的鄉長來替他殮屍,說此人根本不是馮武。”
大殿裡的人聽了都覺得奇怪。
宋衡玉道:“難道這個就是那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