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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照好不容易將一隻腿從馬背另一邊抬了過來,兩腿並在一塊還沒坐穩當,趙景川就一拉馬韁繩,一騎絕塵,率先行出。後面有十來個背箭負弩的侍衛隨即跟上。
慌亂中阿照緊緊抱著趙景川,將頭埋在他那散著淡淡檀香氣息的胸膛中,只覺得耳旁的風呼呼作響,早已不知走出了多遠。
郊外,晴空萬裡,杏花飄香。趙景川抱著阿照,其餘侍衛跟在他身後十丈遠處。
“你真的不適合施胭脂。”趙景川垂眸望著懷中的阿照,低聲說道,他的手臂蹭了蹭阿照那襦裙下微露的胸口,繼續道:“這樣枯瘦,襦裙也不好看。還有,誰允許你穿的這麼暴露的?”
阿照聽了,不由有些委屈,小聲嘀咕道:“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你膽子大了,還敢一個字,趙景川又要送她回青樓。
馬蹄踏著碎步,一路慢走到山巔之上,趙景川臨高遠眺,將京城全景盡收眼底。他似乎心情不錯,隨口道:“逢春不遊樂,但恐是痴人?”
阿照抿嘴笑了笑,詩意淺顯她能聽懂其中的意思。景川是說,春天不出來遊玩,莫不是痴人?
只聽一個清美嗓音笑道:“殿下好雅興!”
阿照轉過頭,不由得呆住了,只見一位身穿白綢的絕美女子從樹後走出,女子渾身不染纖塵,容顏絕麗恍如神仙妃子,莫可逼視。
趙景川一躍下馬,笑道:“看來安國郡主也非痴人。”
手握重兵的兵部尚書關蘇陽有位獨女,小字山月,年紀輕輕便被封為安國郡主。
正是關山月的女子微微一笑,輕輕看了一眼馬上的阿照:“早就聽說殿下得了位眉梢有胭脂印的佳人,莫非就是這位?”
趙景川搖頭道:“莫說是她,這世間有哪位女子可你面前稱為佳人?”
阿照滿面通紅,沒有因趙景川的話而懊惱,他說得沒錯,在這樣一個美人面前,她什麼也不算,她握緊了手中的梅花繡帕,第一次感到深深的自卑。
關山月微微一笑:“殿下這番言語,可要傷了這位胭脂美人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