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
“你水性楊花!”顧望笙崩潰道?,“既如?此你為他守身如?玉我也不?挑你的理了,你卻又要?引誘我!你端的什麼心思啊謝善淩!你不?是頭一回我是!但我現在也不?是了!謝善淩你和採花大盜有?什麼區別?!”
“……你……我……你閉嘴!”謝善淩的聲音始終剋制壓抑,此時難堪地轉頭看向窗外方向。
“怕被人?聽見啊?我不?怕!又不?是我水性楊花!又不?是我騙取別人?清白之身!”顧望笙繼續叫。
謝善淩忍無可忍:“你不?妨去大街上叫嚷!寫成檄文貼城牆上去!讓全天下?都知道?你清白之身被我騙了!”
顧望笙欲罵又止,紅著眼睛喘著粗氣瞪著謝善淩。
謝善淩這會兒被他逼急了,嘴唇自己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被他咬破咬腫了,便?針鋒相對地瞪回去!
半晌,顧望笙突然笑起來。只是這笑容未免過於扭曲猙獰。
謝善淩卻不?害怕,只是冷眼看他。
“好,你喜歡睡男人?是吧?我繼續給你睡。”顧望笙咬牙切齒道?,“我還讓你夜夜睡。但我不?會再憐惜你!你擺出再柔弱的模樣我也不?會再相信你。”
他附到謝善淩耳邊,低聲恨語:“從今往後我與?你之間?只有?相互利用,絕不?會有?一絲真情。”
謝善淩知道?他是誤會了才如?此,卻也討厭他不?分青紅皂白的粗魯作風,當下?什麼都不?願再解釋,也故意笑道?:“多謝殿下?,我求之不?得。”
“你!好好好,好你謝善淩……”顧望笙肺都要?氣炸了,忍著說,“別以為就你有?情郎,我也有?!”
謝善淩:“那殿下?剛剛說自己清白之身是在放屁嗎?”
“我和你可不?一樣!”顧望笙絞盡此刻僅剩腦汁編,“我那相好跟你那罔顧人?倫通姦大嫂的相好可不?一樣,我相好他……他知書達理,家教嚴謹,我們?發?乎情止乎禮,所以我還沒來得及碰他。”
“敢問他是誰?”謝善淩問。
他大爺,我知道?他是誰?顧望笙匆忙之間?想到一個看起來最像小白臉的兄弟,胡亂道?:“宋淮安!”
謝善淩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顧望笙問。
“白龍匪軍頭子宋淮安?知書達理,家教嚴謹?”謝善淩反問。
顧望笙硬著頭皮道?:“是啊,匪軍頭子都比你冰清玉潔。你還狀元呢,書讀……讀不?知道?哪兒去了!”
謝善淩氣極反笑:“讀你肚子裡去了。”
“你——”
不?待顧望笙說出口,謝善淩接著嘲諷:“那你完了,如?今你不?再冰清玉潔,看來今後不?能和你相好團圓了。”
誰要?和他團圓!那小子,臉都不?愛洗,比我都糙。
顧望笙深沉道?:“所以我恨你,謝善淩,我這一生不?得幸福,不?能再和宋……不?能再和淮安團圓,我就也不?會讓你和顧裕澤團圓。”
他狠狠威脅:“你心中做好準備,今後我會夜夜睡回主?院,就算你再厭煩不?願,我也不?會順著你來。你哭也沒用,你哭我只會更興奮!我已沒了清白,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只顧爽快。但我再也不?會哄你笑,也不?會再對你笑!我會在人?前裝出對你千好萬好,但你我都知道?,我、恨、你。”
謝善淩:“……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