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提前回來的。
江嶼幫著外婆把屋裡收拾幹淨，貼好對聯之後抱著江楚一去找楚遲。
楚遲已經把家裡打掃幹淨了，就等著他們來一起貼對聯、掛燈籠。
這是江嶼第三次和楚遲做這些事，他以前幻想了很多次，終於實現了。
“歪了，往這邊貼貼。”江嶼在一旁指揮，楚遲貼對聯。
江楚一則在一旁放炮，捂著耳朵跑來跑去，嗷嗷叫，鬧得很。
“下雪了……”江楚一仰著臉大喊，“爸爸，下雪了。”
楚遲正在掛最後一個燈籠，江嶼在扶梯子，聞言，仰頭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
“掛好就下來吧，小心滑。”江嶼道。
楚遲把梯子放回屋子，然後開了燈籠的燈，去屋裡取了一件外套和圍巾出來，來到門口外面給江嶼披上外套，戴上圍巾。
“爸爸，打雪仗。”江楚一捧雪喊道。
“下大點再打。”江嶼看了眼圍巾，是之前他給楚遲織的紅色圍巾，雖然過了很多年，但是顏色依舊鮮豔，想來被主人儲存的很好。
楚遲拂開他肩膀上的雪花，“我給你織的圍巾還在嗎？”
江嶼眉頭一挑，“扔了。”
聞言，楚遲沒有其他表情，而是沖著江楚一喊道：“江楚一回去加衣服。”
江楚一癟嘴，“爸爸怎麼不給我也拿衣服，就只給小爸爸拿。”
這段時間江楚一敢跟他爹頂嘴了，大概覺得他爹沒那麼兇了，恃寵而驕了。
楚遲嚴父模樣，“多嘴。”
“哼！”江楚一屁顛屁顛跑回屋裡。
江嶼笑道：“你對你兒子說話溫柔點吧。”
楚遲捏他鼻尖，“我盡量。”
年夜飯是要回去陪外婆吃的，一家三口踏雪下山。
到家時，外婆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楚遲和江嶼也端了一些菜過來。
外婆看著擺在桌上的‘新菜’在看看江嶼和楚遲，以及江楚一，她有一種江嶼回孃家的感覺。
哎！
“吃飯吧。”外婆招呼小重孫，“寶寶，來祖奶抱抱。”
“好呀。”江楚一就是個小甜心，很會哄人，外婆笑得很開心。
“寶寶，這是你的壓歲錢。”外婆重衣服裡摸出了紅包遞給江楚一。
江楚一雙手接過，“謝謝祖奶，祝祖奶長命百歲。”
外婆開心地摸他腦袋，“真會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