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不是。”
“真的?”範銘澤摸下巴沉思,“看著真的像啊,會不會是你一夜情留下的種?”
江嶼差點沒翻白眼,“我沒有過一夜情。”
“那麼自信?”範銘澤道:“我都不敢自信自己有沒有一夜情?畢竟喝醉之後很多事想不起來。如果誰冒出來說是我兒子,說不定我還真以為是我兒子。”
江嶼道:“那你夜生活挺豐富。”
“哈哈哈,說著玩的。”範銘澤打算抱起小東西,小東西躲到江嶼身後。
“不要。”
範銘澤收回手,笑了笑,“行,就要你假爹抱。”
“哼!”小東西對江嶼伸出胳膊,“爸爸抱,摔痛痛。”
江嶼嘆了口氣,這小屁孩手心被摔紅了,看著確實有點可憐,想著這小孩沒爹疼,他最終還是含腰抱起了小孩。
“我幫你拿包。”範銘澤說。
“不用。”
範銘澤道:“你工作的事……”
“打住!”江嶼看了眼懷裡的小東西,“有空聊。”
別看小東西人小,精著呢。
不知道他爹怎麼養的???
“哈哈哈……”範銘澤笑著拍他肩膀,“好的,聽你的。”
於是江嶼抱著小孩和範銘澤並肩走在山清水秀的山路上,楚遲跟在後面,莫名有一種對面是一家三口,他是局外人的錯覺。
姍姍來遲的許暉意和顧白也上了山頂,許暉意整個人黏在顧白身上,“白哥,我疼,你昨晚太兇了。”
顧白黑著臉,“活該,誰叫你騷。”
“我第一次呢,都給你了。”
兩人看到楚遲之後,都閉嘴。
楚遲冷哼,大步離開。
許暉意嘀咕道:“白哥,那姓楚的溫文爾雅就是裝給嶼哥看的,他本性可壞了,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只在嶼哥面前溫柔,在別人面前跟坐冰山似的,還會背地裡打人,打得可狠了。”
又道:“嶼哥不理他是對的,誰知道他是什麼變態。”
顧白難得認同許暉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