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夠謹慎的啊。”
司洲看向江嶼,“你呢,談了嗎?”
江嶼:“…沒有。”
“何必呢。”司洲靠在扶欄上,“你都被甩了。”
江嶼還以為自己在許暉意的各種語言攻擊之下能坦然接受老朋友談過去了,但是聽到這樣的話時,那種無形的痛還是一絲絲的滲透了出來。
江嶼找不出話來回他,索性不說話。
司洲反倒笑了,江嶼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對了。”司洲話鋒一轉,道:“你朋友今年回來過年嗎?”
江嶼知道他說的朋友是誰——陸潛
只是明明已經有新男朋友了,為什麼還要關心前男友?
司洲道:“我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江嶼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們四人黨會在群裡聊天,但是上大學之後大家都很忙,聊天就少了。
他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江嶼打斷了司洲的話,“你不去陪你男朋友嗎?他好像一直在等你。”
那小男朋友坐在那裡無聊地玩手機,看樣子沒有要走的意思。
江嶼覺得他挺可憐的,遇到這樣的司洲。
司洲又露出那副懶散的樣子,“沒事,一會去陪他。江嶼,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另一種口味的男朋友?”
江嶼反應了幾秒才知道他什麼意思。
顧白先看不下去了,推著司洲,“你趕緊走吧,我嶼哥不是gay,他在遇到學霸之前是直男,以後也不談男朋友,只談女朋友。”
司洲挑眉,“那不如說是雙,男女通吃。江嶼改行做1吧,感覺很爽的。”
“滾滾滾……”顧白驅趕著他表哥。
這次見面之後,司洲一反常態經常來找江嶼,他像個拉皮條的,經常給江嶼介紹男朋友。
當然,江嶼也收到過不少表白,有男有女。
一開始江嶼拒絕的理由是——抱歉,不想談戀愛。
但對方以為自己沒追到位,繼續用各種方式試圖感動江嶼。
為了讓他們死了心,江嶼說——我有物件了。
此後,表白示好的人果然少了。
大一的生活就這樣在平平淡淡、無悲無喜的日子裡結束了,江嶼回家了,本來許暉意約他兼職的,但是他拒絕了。
因為他想找專業相關的兼職,而家裡的藥店是比較合適的。
他可以給別人看病、打針、開藥了。
這次他是自己坐火車回的小城,顧白和同學去國外參加大師畫展了。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想出國就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