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鐘芹捂住嘴,滿眼不可置信,又扭頭看向楚遲似乎她也不知道這件事。
徐招娣說:“那繼母家的家政是我同鄉,我知道。”
楚遲微微蹙眉,“既然趙奶奶知道這件事,那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拿刀捅那人吧。難道我自保也有錯嗎?”
“哼!”徐招娣鼻子冷哼,“我不知道是非對錯,我只知道你和江嶼都是男生,男生就不能在一起,而且你性格還乖戾,誰知道你將來會做什麼事。”
楚遲:“我永遠不會傷害江嶼。”
“呵,年紀輕輕說這樣的話,我年紀大了見過的事多了,你們終究不能長久。”
楚遲:“我們能不能長久是由我們說了算。”
“…可他是我孫子啊…”徐招娣沒了剛才的戾氣,眼睛微紅,真真切切地是一個蒼老的老人在懇求儈子手放過她的至親。
“阿遲,算我老太婆我求你了,離開江嶼吧,他還小,他爸媽也希望他能結婚生子有自己的後代。”
徐招娣又望向鐘芹,眼睛含有淚花,“小芹你也是當媽的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說著,她流出了這段時間一直憋的淚,用粗糙的手背擦拭眼角的淚,“我就江嶼一個親人了,我不想看到他被人笑話,他長這麼大不容易。”
徐招娣哭了,鐘芹也哭了。
……
第二天一大早江嶼又在岔路口等楚遲一起去上學,昨晚他回家給楚遲發資訊,楚遲沒及時回,早上醒來才看見楚遲淩晨3點多回的訊息。
楚遲騎車停在江嶼跟前,江嶼看了他一眼,“昨晚沒睡好嗎?怎麼感覺你有黑眼圈了?”
“睡挺好的,上車吧。”楚遲語氣依舊,但是能看出他的疲憊。
中午吃飯江嶼和楚遲一塊,楚遲表現得依舊如常,但是江嶼還是覺得他有心事,於是把人叫到藝體樓那間破教室。
把門關了之後,江嶼抱著人一頓親,楚遲猛烈地回應他的吻,許久兩人才分開。
“怎麼心情不好?”江嶼捏楚遲下巴,“給爺笑一個。”
“江嶼……”楚遲觸碰江嶼柔軟的耳垂,“我要繼續兼職了,晚上不能陪你學習了,你還是去報一下外面的輔導班吧。”
“啊?”江嶼癟癟嘴,眼皮低垂,“好吧。”
楚遲為了他把兼職辭了,但是也不能一直不兼職,畢竟上大學也要花錢。
“你就因為這件事不開心嗎?”江嶼道:“怕我生氣?”
楚遲笑了笑,說是的。
江嶼道:“我沒那麼小氣,你去兼職吧,我還怕耽誤你賺錢到時候上大學沒錢呢。”
之後楚遲又去兼職了。
很忙,每天晚上十點多還沒下班,江嶼上完補習班來找他都看不見人,給楚遲發資訊對方回得很慢,就算回也只是寥寥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