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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我更疼
江嶼躺在床上揮動著手,“我沒醉,繼續喝,顧白人呢。”醉眼朦朧四處張望,不像燈紅酒綠的ktv,倒像是臥室。
江嶼機械地轉動眼珠,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擰眉盯著他。
“……楚,遲,啊?”江嶼仰著醉紅的臉呆呆望著男人,緩慢地眨了眨眼睛,醉酒的眼睛濕紅清澈可憐無辜,紅唇飽滿晶瑩。
楚遲望著他的唇,腦子裡浮現出江嶼和別人接吻的影片畫面。
江嶼伸出細長的手,“楚遲……”
楚遲也伸出手,卻沒抓他的手,而是用大拇指觸碰他的唇,本來只是輕輕觸碰,但那接吻的畫面又在腦子裡一遍遍播放,動作變成了擦拭。
手指擦拭的力度很大,江嶼扒住他的手,委屈地說:“疼。”
江嶼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沒有讓楚遲停下手,反而更過分,另一隻手捏住江嶼的下巴,繼續擦他的唇,被摩擦紅了也不停手。
江嶼胡亂拍打他,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疼,楚遲,我疼,放手。”說著,索性用嘴咬了楚遲的手指。
楚遲任他咬自己的手指,俯身和江嶼額頭貼在一塊,用赤紅的眼睛盯著江嶼,“江嶼我更疼。”
江嶼沒真咬,但他說疼,還是把嘴裡的手指吐了出來,呆呆望著近在咫尺的楚遲,“哪裡疼?”
楚遲卻不回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江嶼等不到楚遲的回話,卻等到了濃重的睏意,好想睡覺。
在江嶼即將閉上眼睛時,聽到楚遲用低沉的嗓音問:“江嶼你喜歡男生?”
江嶼掀開千斤重的眼皮,看了楚遲一眼,笑著“嗯”了一聲。
“是誰?”楚遲用咄咄逼人的眼神盯著江嶼。
江嶼太困了,閉上了眼睛,嘟囔了幾聲就沒了,隨後睡了。
楚遲用沉重的目光盯著睡熟的江嶼的眉、眼、鼻子、嘴巴、下巴、鎖骨,一路向下,內心湧出一股壓制許久的慾念。
他想把江嶼壓在身下,狠狠摩擦……
許久,楚遲嘆了口氣,準備起身離開,但江嶼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在夢裡囈語著,“楚遲,別走……”
楚遲腳步一頓,緊接著,江嶼又嘟囔道:“司洲,你滾!”
楚遲最終掙開了江嶼的手,關上臥室的燈,進入衛生間。
不知過了多久,江嶼迷迷糊糊醒來,視線一片昏暗,但見衛生間有微弱的光,他眯著眼睛,“水……”
酒意未減,他只憑本能找水,手在昏暗中亂摸,床頭櫃沒有。
他起床摸到了書桌,書桌上有半杯水,他抓起來仰頭一飲而盡,把水杯放下,江嶼看到了桌子放著的一對手銬。
楚遲在衛生間聽到外面的響聲,他推開門出來,就見江嶼一雙手被手銬扣了,正埋頭解開。
江嶼抬頭看楚遲,把自己被扣的雙手展現出來,可憐兮兮地說:“我被扣起來了,幫我解開。”
楚遲在衛生間整理的心情又亂了,眼底幽暗,他朝江嶼走過去,含腰抱起江嶼輕輕放在床上。
江嶼很乖,把雙手舉得高高的,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不解開嗎?”
楚遲單手抓住江嶼的雙手,將其壓在江嶼的頭頂之上,幾乎鼻尖相貼,“不解了,這本來就是用來扣你的。”
“嗯?”江嶼歪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