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把啤酒罐扔進垃圾桶,忽略他們的探究的目光,一本正經,“嗯,我外婆。”
半個小時後,四人黨一人拿兩根針織棒認真學習織圍巾。
王一帆用針織棒撓頭,一臉迷茫。
我幹嘛要學,我織給誰?
江嶼和圍巾槓上了,本以為圍巾很好織,結果漏針、脫線各種狀況,導致織圍巾之路極其艱難。
王一帆在第一次失敗後放棄了。
之後,斐文青、陸潛、江嶼開始了織圍巾大計。
斐文青是先驅者,比他們二人先織好了圍巾。
陸潛和江嶼拆拆補補,每天放學就躲在藝體樓的破教室裡織圍巾,那樣子好像在做什麼壞事。
一個月後,圍巾終於織好了,江嶼織的是紅色圍巾,他對自己的手藝極其滿意,開開心心地把圍巾放在盒子裡,等待楚遲生日送出去。
這天天氣陰沉沉的,江嶼早上起來很興奮,起得比平時早一個小時去上學,在岔路口碰到了騎腳踏車去上學的楚遲。
天冷了,楚遲穿的校服外面套了件白色羽絨服,沒戴圍巾。
江嶼看了眼他的脖子,只覺得他那長脖子太適合戴圍巾了。
“早!”江嶼招了招手。
楚遲離他還有四五米的距離,對他點了點頭,淡淡“嗯”了聲。
江嶼看了眼他的車後座,軟坐墊被拿走了,後座還掛著清晨的水珠,本想說一起上學的,但被撤走的軟墊算是一種無聲的拒絕,拒絕他上楚遲的車。
江嶼有些失望。
“我先走了。”楚遲轉車頭踏車離開。
江嶼把卡在嗓子眼的話嚥下去了。
算了,晚上就見到了。
他還記得楚遲兼職的時間,今天週三,楚遲晚上會在書店兼職。
中午午休,江嶼四人黨換到藝體樓破教室睡覺,用椅子排成一排,各自佔地為王。
拉上窗簾,特別有睡覺氛圍。
王一帆躺著玩遊戲,玩了一把輸了,索性用衣服蓋著臉睡覺,“好冷啊,你們的圍巾都送出去了嗎?沒送出去借我戴戴。”
斐文青早就送出去了,徐悠然戴了半個月了。
陸潛吱了聲,“送……我媽了!”
江嶼的圍巾還在家裡好好放著,打算今晚送出去,但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索性裝睡。
王一帆道:“你織灰色的送你媽?你眼光真好。”
陸潛:“關你屁事!”
……
放學王一帆約著去吃羊肉粉,江嶼不去。
江嶼確認過了,楚遲一放學就去書店兼職了,所以他要在楚遲下班之前準備好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