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之前那些圈子裡的權二代的朋友都在幫他暗中打聽慕寒的事情。
而他也在找幾個月前那場車禍的蛛絲馬跡。
另外程寧錫也利用程老爺子的關系,在軍區暗中安插進了內應。
無論如何,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慕寒帶走蘇懷夏。
慕寒接到基地的訊息時,幾乎是立刻暴怒,原本還有三天的任務讓他直接縮到一天完成,然後直接坐直升機飛回基地。
回到基地以後他面色陰寒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班的人。
“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幾個士官一點兒也不敢含糊,事無巨細的把事情都給慕寒講了一遍。
慕寒聽完眼神染上一絲黑氣,手上用力握著椅子的把手,直接留下五根手指印:“簡邵衡,又是簡邵衡,他居然真的敢在他手裡劫人,既然這樣,就不要怪他真的不客氣了,”
然後他又轉身對著一個班的人說“負重十公裡越野跑,檢討一萬字,打掃衛生三個月,下去。”
等那群人離開以後,他又吩咐站在一旁的上尉說:“去法院給簡邵衡遞個傳票,告他非法擄走我的妻子。”
那個上尉立刻領命下去了。
慕寒想了想打算起身去總部請個假,然後去一趟海市。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去就見到他的父親帶著人來到基地。
慕斯茂進到辦公室以後還沒等慕寒說話,就立刻上去踢了他一腳。
然後怒氣沖沖的對著慕寒說:“混賬!你把我們慕家的臉都丟盡了,你看看你這一年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慕寒面色沉沉的站在一邊說:“嫌我丟人那你們當初就不該把我領回慕家啊。”
“你……畜生!你知道你這次得罪了什麼人嗎?你以為簡邵衡是一個只會做生意的人?你以為程家是那麼好對付的?處心積慮這麼多年,大好的前程,你就給我毀到一個女人手裡。”
“那是我的事,慕長官您也不是我的直系上司,請問您今天來是以父親的名義來還是以首長的名義來的呢?”
“好!很好,我告訴你,這一次,慕家是絕對不會站出來的,你如果不收回法院的起訴,你就等著被革職查辦吧!”慕斯茂說完也直接揹著手跟來時一樣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慕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似嘲似諷的笑。
在法院把傳票遞到簡邵衡的公司的同時,慕寒也接到了首都第一法院的傳票,告他以權謀私,蓄意謀殺。
這一場仗簡邵衡和程寧錫做了十足的準備,簡邵衡更是帶了專業的律師團隊,自然是一路碾壓著慕寒。
最終慕寒敗訴,被革職查辦,法官宣判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的,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終審的時候,法院在違了許多記者,慕寒被人帶著從法院走出,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懷夏抱著寶寶坐在車內看到慕寒出來,慕寒像是有感應似的,抬起頭朝她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對她露出一個淡然的笑意。
蘇懷夏那一瞬間內心五味雜陳,她壓根兒沒想到慕寒會這麼快就被審判了,她以為他會努力為自己掙脫,可是簡邵衡說,他連辯護律師都沒請,連掙紮都沒掙紮一下。
慕寒被革職開除黨籍,又以故意殺人未遂罪被判處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簡邵衡挑了一個好的日子和蘇懷夏去民政局重新把結婚證領了。
又去給布丁上了一個戶口。
原本簡邵衡還想再給蘇懷夏補一場婚禮,可是卻被蘇懷夏拒絕了。
她對簡邵衡說:“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這樣的幸福太難得了,我不想跟任何曬。”
蘇懷夏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印著滿天的星光,而那細碎的星光裡倒映著簡邵衡的影子。
簡邵衡點了點頭,然後緩緩低下頭吻上那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