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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夏進去以後連忙上前去問好：“先生好。”
然後又下意識行了個禮。
“一間一間屋子找？不會聽聲音辨別位置？”誰知張崇山問她。
蘇懷夏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張崇山是在說她剛剛的行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張崇山卻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然後又說:“還算準時。”
蘇懷夏接著他的話往下說:“是，您的助理剛打完電話我就在在往這兒趕了，怕晚了耽誤你做事。”
“你要問我什麼？”
“啊，您稍等。”順著遞上去一份檔案，又接著說“這是我待會兒會問到您的問題，你看看如果有不合適的，咱就給劃了。”
張崇山接過檔案翻開隨意看了幾眼，然後就說:“你問吧。”
蘇懷夏倒是被他弄得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她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您確定裡面的問題都可以接受。”
張崇山斜睨了她一眼:“你這丫頭，讓你問就問，這麼多事。”
蘇懷夏只好悻悻住口，然後套出錄音筆，開始問他問題。
原本以為張崇山很好說話，後來蘇懷夏才知道那都是她的錯覺。
讓他看問題不合適的地方就劃掉，他不劃。
結果蘇懷夏問的時候，如果他不想回答，就會用這樣幾種眼神去看她。
“這麼愚蠢的問題你還要來問我？”
“你確定要我回答這麼智障的問題？”
“你居然蠢到問我這種問題！”
蘇懷夏忍住他的眼神殺，好歹是把問答環節問完了。
基本上一半的問題都是作廢的，剩下一半還要把言辭犀利的剪掉。
蘇懷夏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
然後就是自由發言的環節。
蘇懷夏本來以為他肯定又要用眼神殺，或者毒舌，沒想到他倒是挺配合的一本正經的錄完了。
這下蘇懷夏徹底摸不準他的脾氣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工作，蘇懷夏看了看時間，剛好一個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