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雄皺著眉頭,說道,“你是曹利福的表妹?”
青魚點頭,“不錯,我是他的表妹。表嫂,你真的忘記我了?我姓孫,全名孫青魚。可能這樣還不能讓表嫂你想起我來,那我再說一件事,三年前,我可是在表哥表嫂家住過一段時間的。表嫂,你想起來了嗎?”
鐵彤彤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孫青魚,不停從記憶裡翻著關於她的記憶。眼前的那張臉好像也變得熟悉起來。
鐵彤彤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通道,“你——你——你是孫青魚?”
孫青魚笑了,“表嫂貴人事忙,沒想到還能記得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啊。表嫂既然記起我了,那有沒有想起我臉上的這疤?”
孫青魚說著,手慢慢伸向右臉頰處的疤痕,“我臉上的疤痕可多虧了表嫂啊。要是沒有表嫂,這疤痕也不會存在。”
方才還張牙舞爪,囂張氣憤不已的鐵彤彤頓時像是被戳了洞的氣球,整個癟下去了,要不是還被人駕著,顧明卿覺得她怕是想拔腿就跑。
鐵雄怒道,“彤彤,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她臉上的疤痕跟你有什麼關係?”
鐵彤彤想也不想道,“爹,你聽這兩個女幹夫胡說八道。我認識什麼孫青魚,黃青魚的。反正就是曹利福這王八蛋對不起我。你趕緊把這兩個人趕走,我不想看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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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鐵彤彤的表現,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她心虛。
鐵雄不再看鐵彤彤,問曹利福,“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個清楚明白。”
曹利福回答,“岳父,你可還記得三年前我有個表妹,因為死了未婚夫,可她未婚夫家逼著她嫁過去守活寡。我表妹萬般無奈下,只能投靠我,希望我能庇護她。”
鐵雄想了想,說道,“是幾年前吧,是有這麼一回事。”因為事情過去不算太久,鐵雄還記得。
曹利福指著孫青魚道,“青魚就是我表妹,當年來求我庇護的表妹。”
鐵雄打量了一下孫青魚,然後問曹利福,“原來是她?那她臉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你說跟彤彤有關係?”
鐵彤彤尖聲叫道,“爹,您別被這兩個女幹夫給騙了!當初我就說孫青魚是個狐狸精,死了未婚夫,投奔誰不好,非要來投奔曹利福這麼個表哥。不就是孫青魚看中了曹利福,想給曹利福當小!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曹利福可不就跟孫青魚攪和上了!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鐵雄這一次沒聽鐵彤彤的哭訴,只問道,“孫青魚臉上的疤痕跟你有什麼關係?”
鐵彤彤眼神閃爍,不自在道,“她臉上的疤痕跟我有什麼關係?爹,你是我親爹!跟他們又沒關係,聽他們的話做什麼啊。”
孫青魚慢慢向前走,朝著鐵彤彤的方向走,一直走到距離鐵彤彤只有兩步的距離才停下。
鐵彤彤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孫青魚右臉臉頰上的疤痕,她心裡有些不自在,慌亂避開視線。
“表嫂,你說我臉上的疤痕跟你沒關係?你可真是說得出口啊。表嫂,我問你,你還記得賴三嗎?”
“不記得!什麼賴三,賴四的,我從沒聽過這名字!孫青魚,你少想栽贓誣陷我!”
孫青魚指著她右臉臉頰上的疤痕,眼裡冰冷一片,“我臉上的疤痕就是賴三劃的。而那賴三就是受了表嫂你的指使。那賴三在毀我容前,還佔了我的身子。”
鐵彤彤一愣,下意識道,“我只是讓他毀你的容,沒讓他——”
話說到一半,鐵彤彤就猛地閉上了嘴巴。
顧明卿睜大眼睛,其實她方才心裡就隱隱有些猜測了,只是一時不願往深裡去想。如今鐵彤彤承認了,倒是真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鐵雄則是完全無法接受他的女兒竟然是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婦,他怒道,“彤彤,你說什麼?你為何要毀她的容貌?說啊!”
鐵彤彤下意識就想否認,可是鐵雄卻不想再聽她否認的話,“別跟老子否認!老子方才已經聽到你親口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