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帝帶著人從郊外打獵回來,洛歆妍便急匆匆找上了燕錦,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話,漸漸的,燕錦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此時,正清帝就在,他看著燕錦夫婦這一番互動,不禁笑了,“你們兩口子這是做什麼?有什麼有意思的事,也說來給朕聽聽。”
燕錦掃了一圈周圍伺候的人,面露難色。
燕理見狀,嗤笑道,“二弟,難不成你有什麼話得私下裡跟父皇說不成?我聽不得?”
燕錦道,“皇兄自然能聽得,只是殿內其他人還是打發下去吧。”
正清帝挑挑眉,右手一揮,就讓屋內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燕錦這才一臉難色地將事情說了。
燕理本來還不以為意,只當燕錦要說什麼雞毛蒜皮的事,可是聽著聽著,他的臉色就漸漸不對了,這是在說他的心肝兒啊!
不對,燕錦是如何知道心肝的身份的?
燕理一時間只覺得腦子裡亂亂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清帝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最後臉色完全黑了,一雙眸子陰沉地盯著燕理,只恨不得在燕理的身上戳出兩個窟窿!
燕理大喊,“父皇,二弟是嫉妒兒臣得了太子之位,而他只是一區區親王,所以他就嫉妒兒子,他是故意汙衊兒子的!”
洛歆妍開口了,“父皇,兒媳之前是見過庶人燕行的貴妃,太子的那名寵妾的的確確就是庶人燕行的貴妃——顧明月,絕對不會有錯的。”
燕理咬死了不承認,“你胡說!明明是你們汙衊我!你們有什麼證據!”
正清帝皺著眉頭,眼見雙方還要吵,他有些不耐煩了,“行了,都給朕閉嘴!朕不想聽你們在這裡吵架。來人啊,去把太子妃還有那侍妾帶上來,朕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誰!”
正清帝的話落,很快就有人去請太子妃和顧明月了。
此時的太子妃已經恢復了正常,神色清冷,進來時,連一眼都沒有往太子那兒看,只是恭敬地對著正清帝行禮。
顧明月跟太子妃正好相反,她從進來後,一雙美眸死死盯著燕理,只盼著燕理有能力能將眼前的一切解決掉。
燕理本是心亂如麻,但是在觸到顧明月的眼神求助後,心頓時化成了一攤春水,心疼得不行。
正清帝打量著顧明月,唔——他不否認,這女人的確是他見過的長得最美的女人,難怪他的長子會如此喜歡。只是這女人究竟是不是顧明月呢?
正清帝讓太子妃和顧明月兩人都起身。
正清帝問太子妃,“太子妃,說起來,你跟顧明月可是有血緣關係,你們是堂姐妹吧。”
太子妃恭敬回答,“父皇好記性,兒媳跟庶人燕行的貴妃顧明月的確算是血緣上的堂姐妹,只是當初忠勇侯夫人在大伯父去世沒多久,便帶著顧明月離開了宮家,自從兒媳跟顧明月也沒什麼關係了。
兒媳跟顧明月見過的幾次,還是跟二弟妹一起的。說熟悉,兒媳跟二弟妹是一樣的。”
正清帝又看向洛歆妍,後者立即道,“啟稟父皇,這人的確是庶人燕行的貴妃顧明月,兒媳敢說自己一定不會認錯。畢竟世間少有顧明月這般的美人,哪怕兒媳是個女子,怕是也無法輕易忘記。”
燕理冷哼,“哼!二弟妹,那事情就由著你紅口白牙地汙衊本太子了?你說是就是,本太子還說不是呢!”
“太子妃你說呢?你說這人是不是顧明月?”正清帝問道。
太子妃幽幽盯著顧明月,後者在她的眼神下,嚇得瑟瑟發抖。
燕理更是死死盯著太子妃,生怕從太子妃的嘴裡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太子妃察覺到燕理的注視,心裡嘲諷不已,這個男人現在知道怕了嗎?呵——
許久,太子妃才慢悠悠地收回視線,淡淡道,“兒媳看著這人長得的確是挺像的,只是再仔細看去,又似乎不像。兒媳也說不好。”
燕理暗暗鬆了一口氣,但是對太子妃的話還是感到十分不滿,什麼叫好像,她就該斬釘截鐵地說不是。
洛歆妍忽然說道,“啟稟父皇,兒媳倒是覺得有一件事十分奇怪。大哥前些日子為何好端端地無緣無故召忠勇侯夫人來東宮呢?似乎忠勇侯夫人跟東宮並沒有什麼關係。
要知道忠勇侯夫人可是前不久才被父皇下令剝奪了身上的誥命,還被打了耳光呢。”
燕理想也不想道,“這有什麼。忠勇侯夫人畢竟曾經是太子妃的大伯母,太子妃想見她了,本太子就派人將她宣進來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
太子妃開始拆臺,“太子怕是記錯了。忠勇侯夫人是來了東宮,但是臣妾不曾見過忠勇侯夫人。臣妾更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臣妾從未說過想忠勇侯夫人。”
要不是當著正清帝的面,這會兒燕理都有生吃了太子妃的心了!
饒是如此,燕理也用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太子妃,後者不為所動,任由燕理打量著,隨便燕理怎麼看。
太子妃還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句,“臣妾倒是聽說忠勇侯夫人來了東宮後,就被太子的人帶去見了王侍妾,聽說兩人還相談甚歡,好似母女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