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戚老將軍,有一性子火爆,長得虎背熊腰的男子立即罵咧咧道,“呸!那姓戚的哪裡比得上楚老將軍!自從那姓戚的開始管事,他就開始任用他的親信,有啥好事,全都往自己身上撈。還有些人仗著姓戚的,在軍中狐假虎威,欺壓底層士兵。老子撞到過一次,要不是大壯你攔著,我差點沒一拳頭哄死他們!”
開口的人叫陳老虎,年紀最大,今年已經三十,就因為他的脾氣暴躁,雖說立得軍功多,但是都被他易衝動的性格給抵了,每次剛立一點功勞,他轉頭就能因為他的火爆脾氣闖禍。
不止是陳老虎不滿,在場的人就沒有一個人對眼前的情況滿意的!現在的軍營簡直能用烏煙瘴氣來形容!
“就是不知道楚老將軍等人如今怎麼樣了。還有皇太孫和戚老將軍不知是怎麼想的,打算兩日後率大軍去困龍嶺圍剿大涼人。我記得有傳言,皇太孫曾經提出過困龍嶺的事,但是被楚老將軍否決了。”
江大壯一開口,當即有不少人附和,因為他們也聽說過這事。
江大壯眉頭皺得死緊,眉眼間的摺痕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困龍嶺,我曾經去過一次,那裡的地勢險峻,易於埋伏。我怎麼也無法想象大涼人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會讓大軍從困龍嶺經過,來攻打我軍。”
孫傳根滿臉憂色,“大壯,軍中再被皇太孫和姓戚的兩個這麼亂搞,這不行啊!還有兩日後的那仗,我們一定不能參加!不是我貪生怕死,這明知道是去送死,我們幹啥要去!因為兩個蠢貨的自作聰明去送死,我還不如買塊豆腐自己撞死呢!”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他們也是如此想的。
江大壯深吸一口氣,“我當然不會兄弟們白白送死。我這裡有些銀子,到時候去賄賂上面的人,將我們的名字從戰役中劃掉。自從姓戚的上臺,軍中的風氣是越來越差。以前哪裡會有這樣噁心的事。”
眾人聽到江大壯的話也是唏噓不已。
江大壯又道,“兄弟們,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商量。軍中不能再由著皇太孫和姓戚的兩個胡搞了,否則總有一天咱們肯定會被坑死。所以我打算,兩日後,皇太孫和姓戚的要帶大軍去困龍嶺,到時候楚老將軍他們的帳篷肯定會守備空虛,我想找個機會進楚老將軍他們的帳篷,看看情況,如果有可能的,我想看看能不能把楚老將軍他們救出來。”
這實在是太冒險了!一個弄不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江大壯見眾人面上遲疑,於是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決定,兄弟們若是不不願意,那我不會勉強。”
陳老虎最講義氣,當即狠狠一拍月匈口,高聲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況且,我老虎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楚老將軍,就是為了楚老將軍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陳老虎這一發聲,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孫傳根卻說起另外一件事,“大壯,你還記得皇太孫的表哥,就是那鎮國公府的大公子佟思維。”
陳老虎狠狠啐了一口,罵咧咧道,“皇太孫和他那表哥,我看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啥好東西!我說傳根,你提起他幹啥!”
孫傳根抬手示意陳老虎冷靜,“我是聽說了一件事,佟思維是給皇太孫下迷藥,結果事情沒成,被發現了,這才被皇太孫給關了起來。”
李土寶訥訥問道,“真的還是假的啊!?“
孫傳根皺著眉頭,黝黑的臉上卻露出一抹肯定,“應該是真的。這訊息是從皇太孫的那貼身太監小栗子的嘴裡透出來的。況且無緣無故的,皇太孫沒必要把自己的表哥關起來吧。”
陳老虎也信了,但是他更想不通了,“不對啊,佟思維圖啥啊!給皇太孫下迷藥幹啥?”
江大壯眼底精光一閃,若有所思道,“佟思維一直跟在皇太孫身邊,可能他已經察覺到皇太孫會在軍中鬧出大亂子,所以才提前下手給皇太孫下迷藥,若是他成功了該有多好啊。”江大壯的話裡滿是可惜。
陳老虎嘀咕了一句,“沒想到佟思維倒是挺不錯的,起碼比皇太孫要強上了個千百倍。”
國師難得喜形於色,眉梢眼底間的喜色幾乎化為實質,“真是沒想到大晉的皇太孫竟能做到這地步啊!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前方的斥候來報,說是楚老將軍及其心腹將領病重,現在軍營的一應事務都由戚老將軍掌管。
國師雖然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很確信,楚老將軍肯定不是病重,一定是皇太孫在其中做了什麼。
鐵木和赤那的臉色卻不是很好。
國師瞥了眼鐵木,含笑開口,“大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啊。”
鐵木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是,本帥的心情的確不是很好。我寧可楚英楠被大晉皇太孫逼著去困龍嶺,哪怕最後他戰死,他也死得其所,起碼他似乎以一個軍人的身份死去的。
幾日後,我們勝了,到時候楚英楠就是以一個俘虜的身份而死,這是對楚英楠的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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