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將軍板著臉,嚴肅道,“聽好了!咱們楚家軍效忠的是當今聖上!是保衛我大晉的百姓!咱們是軍人,只需關心打仗的事,別的不必多想!皇太孫還越不過當今聖上!聖上還是相信我們楚家的!”
楚冠軍聞言,不再多說,心裡不斷念叨,希望事情能如楚老將軍說的一樣。
大涼軍營
在主帳裡有三人,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腰間別著鑲嵌著寶石的彎刀,年約四十,是這次大涼主帥鐵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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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人,體格比鐵木還要健碩,身上的皮裘將他裹得緊緊的,卻顯出一塊又一塊健碩的肌肉,年約三十,滿臉傲氣,這是鐵木的心腹將領赤那。
另外一人雖然穿著大涼服飾,卻是一副文人模樣,年紀也輕,瞧著只有二十三四。這人的容貌更像是大晉人,有大晉文人的風度翩翩,俊朗瀟灑,只是男子的五官顯得更為深刻立體。這是大涼的國師,少數人知道他姓康,但是他的名字是什麼,除了如今的大涼帝,就再無其他人知道。
大涼人也清楚,國師是大涼帝最信任的人。
赤那性子最急,“大帥,咱們的兵力已經集結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可以進貢大晉了!那些大晉人文弱無用,在我們大涼勇士的鐵騎彎刀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國師正坐著品茶,他不是很喜歡大涼人平時喝得奶茶,他最喜歡的是大晉的碧螺春,如今他杯子裡泡著的正是碧螺春。
國師抿了口茶,冷笑道,“大晉人文弱無用?如果本國師沒記錯的話,大涼與大晉交戰數次,可是結果呢?每一次都被灰溜溜地打回去。幾十年了,可從未踏進大晉一寸土地啊。”
鐵木和赤那的臉色瞬間一僵。
鐵木雙手住在桌角,恨不得將桌角掰斷。
赤那更是紅著一雙眼,怒聲質問,“國師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大涼的雄武之軍嗎?”
赤那可是很看不慣國師這個文弱書生,長得跟大晉的文人一樣,聽說國師就是個混血人,身上既有大涼的血統也有大晉的血統。這點,大多數人都相信,看國師那張臉就知道了。
國師被質問了,也不生氣,眉眼間閃過一絲笑意,淡淡道,“什麼意思?實話而已。赤那將軍難道是認為本國師說錯了。如果是,你就說說,咱們大涼的軍隊在這幾十年間何時踏足過大晉的土地。只要你說得出,本國師向你敬茶認錯,你說這樣如何?”
赤那張了張嘴巴,很快又重新閉上,這讓他怎麼說?國師的話是難聽,問題是還真沒有說謊!事情還真是如國師說的一般,他想反駁也反駁不了。
赤那隻能梗著脖子,僵硬道,“這一次是不一樣的!這一次,我大涼的鐵騎一定會踏平大晉的土地!這一次皇上也是存著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會不斷從各地調兵遣將!”
國師又笑了,“每一次出兵,我相信咱們都是存著這樣的心思,鐵騎踏平大晉的土地。問題是,每次想是想了,但是沒做到。這就有些叫人想笑了。”
打臉!國師的話就是在打臉!
鐵木也忍不住了,“國師未免過份了!你這話是看不上我大涼的將士不成!?還是國師認為這仗,我大涼一定會輸?”
國師淡淡回答,“我是大涼國師,我如何會看不起大涼的將士呢?只是我這人喜歡事實其實,最討厭的就是自欺欺人。活在真實裡,總比活在虛妄的美夢裡要強多了吧。”
鐵木冷笑容,“照國師的意思,你是想說,我大涼這次必敗了!?”
“有楚英楠在,咱們的確是必敗無疑。大帥先別急著否認。好好想想再回答。”
鐵木還還真是不能張口就狂妄地來一句,楚英楠算個屁!
楚英楠帶領的楚家軍真是所有大涼人的噩夢。就是有楚英楠率領的楚家軍鎮守邊關,這才一次又一次地將大涼鐵騎打回去!
鐵木也跟楚英楠多次交手。自然,鐵木每一次都是輸,不是說鐵木沒本事,而是楚英楠的確是太有本事了。
作為敵對雙方,鐵木是恨楚英楠的,作為大涼第一勇士的他,一次又一次輸在楚英楠手裡,這令鐵木無法不恨。但是鐵木又忍不住敬佩楚英楠,因為他是一個了不起的軍人,作為軍人,鐵木是極為敬佩楚英楠的。
赤那道,“楚英楠老了!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把楚英楠給打趴!”
回答赤那的是國師的一聲冷笑,“老虎老了,不代表它就沒有了力量。大晉有句話說的很好,老當益壯。楚英楠是老了,但是他的可怕和威脅不會因為他的老而消失的。甚至他的威脅只會更大,除非等到哪天老得動不了的時候,那時候才能說楚英楠老了,無用了。
不過那時候,楚英楠肯定也調教出了能夠接替他的人,成為新一代的大晉軍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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