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聽聞此話,他剛要反駁,忽然想到什麼,他看著那似乎已經任命的申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而一旁女子聽到這句話,她立刻怒瞪著身旁的林雨陸,生氣的說道:“林雨陸,你怎麼能這麼說申寒師叔,師叔雖然不小心走火入魔,但是你也不能嘲笑他。”
林雨陸看著生氣的墨蓮,也不惱怒:“我沒有說錯啊,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是天才,強行修煉丹訣,結果呢?要我說啊,人要友自知之明,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還不如一個廢物。”
墨蓮指著林雨陸生氣的說不出話來,她俏臉紅彤彤的,雙目之中再次泛起一片朦朧。
“好了,林少爺你少說兩句,申寒雖然成為凡人,但是依舊是我們符霖閣的人,是我們器鈡峰的人。峰主讓我們將他送走,我們好好完成任務便可。”中年人一見此情況,連忙打圓場,他話雖如此,但是看向申寒的眼神之中,依舊帶著一絲悲憫,帶著一絲優越。
申寒走在前面,他雙目無神,似乎沒有聽到林雨陸的話,他走過的路,兩旁圍滿了看熱鬧的弟子。
“這就是申寒麼,你看他邋遢的,沒有一點築基強者的風範。”一個弟子看著申寒,皺起眉頭,他忽而一笑,聲音中帶著優越:“嘿嘿,聽聞申寒不自量力去修煉丹訣,結果自己走火入魔,變成了一個廢物。我雖然實力低微,但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我一輩子都不會成為他這種模樣。”
“哈哈,說的太好了。申寒我見過他,去年還主持年終大比,沒想到今年卻落得如此模樣。”一個弟子笑嘻嘻的說道,看著曾經的絕世天才,高高在上的師叔此刻連他們都不如,一些弟子心中升起一種變態般的舒爽。
“哼,申寒師叔雖然此刻落魄,但是他終究會再次站起來。你們有什麼資格嘲笑師叔,他曾經站的地方,你們永遠也達不到。他敢去修煉丹訣,而你們,恐怕一輩子都難以觸控到法術。”一旁,一個高大的青年聽到這些弟子嘲笑,心中很是不爽,他雖然不認識申寒,但是他卻佩服申寒,年不過二十而築基,這是他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哼,你算什麼東西,申寒此刻就是廢物,就是垃圾,他若是不爽,你讓他來打我啊。”第一個弟子聽到這句話,火氣騰騰,他正要上前和剛剛那個弟子理論,卻忽然看到墨蓮走到申寒身邊。
“師叔,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你還能站起來。”墨蓮抹了抹眼中的淚水,她走到申寒身邊,柔聲說道。曾經申寒高高在上,她只能壓抑自己心中的愛慕,此刻申寒雖然跌落雲巔,但是她卻能觸控的到。
“墨蓮,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去安慰那個廢物?”不遠處,林雨陸看到墨蓮的動作,心中就是一通,他喜歡這個小師妹已經好久了,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師妹的父親是一位築基強者。若是與她皆為道侶,自己會更受門派器重。
“你走開,你管我?”墨蓮大聲說道,她連忙扶著申寒,心如刀割,“曾經的你是多麼意氣風發,我不想你區區一個丹訣就能打到你,我相信你能再次站起來,申寒,你清醒過來好麼?”
墨蓮一聲聲的說道,而已經隱身的虓蹲在申寒肩頭不住的哈哈大笑:“申小子,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多情種啊。這墨蓮是誰,不會是你始亂終棄了吧,呸呸,看看人家對你多好,你都這樣了,還想讓你站起來。”
申寒無力吐糟,他與虓簽訂契約,自己在腦海中便可與虓交流。
“申小子,你說話啊,你要是不要的話,你讓給我。”虓稚嫩的聲音響起,申寒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懶得理會虓。
此時的情形都是虓要求的,說是為了淬煉心性。申寒別不過它,只好如此走下山。
見申寒不搭理自己,虓也不感無趣,它蹲在申寒肩膀之上,扭曲周圍的空氣,看著一個個或嘲諷或嗤笑,它就感覺很舒服。
而一旁的墨蓮見申寒不回話,她心中更加疼痛,她只覺得自己腦海中的那個申寒慢慢的遠去,遠去。
申寒看了墨蓮一眼,推開她繼續往前走,他此行離開符霖閣,前途忐忑,道路曲折,怎麼會接受感情。他不想,也不會帶著她。他認為的道侶,是站在他身後,他為她遮風擋雨。若不然,他不會選擇。
墨蓮再次的回到申寒身邊,她繼續試圖喚醒申寒。但是申寒依舊將她推開。
三番五次,墨蓮曾經的那顆心慢慢的離去。她任由姜淮推開她,她心很痛,她看到申寒的眼神,那是一片死寂無波瀾的眼神,那是放棄一切的眼神,那是冰寒的眼神,也許,他再也醒不來了。
林雨陸怒了,他就要沖過去給申寒一巴掌,就在他接近墨蓮時,他被墨蓮攔住了。
“讓他走吧,他已經不再是申寒,不再是我認識的申寒。”墨蓮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她最後看一眼申寒,拉著林雨陸轉身就走。
林雨陸忽然被巨大的驚喜包繞,他就這樣呆呆的被墨蓮拉走。至於送申寒下山的事情,管他呢,誰愛去,誰去。
虓看著墨蓮離去,不解的問道:“你這樣傷他的心,為何?”
申寒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我此行路途曲折,自保都來不及,更不要說帶一個人。我的道侶,我定會成為她心中的一座山,為她遮風擋雨。但此刻,我做不到。所以,我不能解釋。”
虓聽到之後,嗤笑說道:“呸,迂腐,有美女跟著你,你還拒絕,偽善,小人。”
不太會寫這種劇情,或許表達不好,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