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淮離去,老者鬆了一口氣,他緊緊的跟在姜淮身後,似乎要目睹姜淮離開。
姜淮將老者怪異的行為牢記心中,他慢慢的離開村莊,朝原路返回。
姜淮有心的打量每一個人,他發現,每一個人看到他離開,都似乎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
就待姜淮來到村莊門口之時,姜淮眼中微微一縮,他看到村莊通往外界的路上有一群人。這一群人中中間為一青年,青年身體中等,他此刻臉上帶著一些無奈,一些執著。
那青年衣著尚可,腰間掛一玉佩,玉佩上刻有一捕字。
而這群人的其餘人全部是這個村莊的村民,村民衣衫破舊,他們阻擋住那青年,想要將其趕出去。
姜淮身後老者見此,心中大慌,他連忙小跑到村莊的門口,指揮村民欲將那青年趕出去。
天空忽然閃過一道雷電,而此刻雨也更加急。
姜淮饒有興趣的走到一旁,他靈識一掃,發現那青年體內有一些氣流。
這氣流與真氣相比,軟弱無力,不足為言。
“這是內力麼?”姜淮想起傳聞,普通武者體內含有內力,可單手摧斷樹木,可單手碎大石。
正在和村民較量的那捕快,忽然眼睛一亮,他看著村莊口那個身穿黑色錦衣長袍,面帶微笑,長相清秀,長發隨意披肩的少年,立刻張口說道:“哪位小兄弟,你快來一下,我有些事情找你。”
姜淮一怔,嘴角笑容更勝,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連忙跑過去,“大哥,你找我什麼事情。”
那青年被這些村民惹的急了,他內力一轉,將周圍村民震開,面不紅,氣不喘的說道:“你來自哪裡,這村莊之內可有異處?”
老者帶領有些驚慌的村民向後退幾步,將姜淮和那青年全部當在外邊,渾濁的眼睛露出警惕的神色。
姜淮臉上略帶靦腆:“我來自這村莊北部的一個小村莊,已經行走了兩天兩夜,才來到這裡。這裡面倒沒什麼奇異之處,除了有一個破敗的操場一切正常。”
青年慢慢消化一下姜淮的話,他臉上露出笑容:“小兄弟,你叫什麼,我叫成苛,是朝南城的捕快,這村莊曾經出現過幾起惡劣的兇殺事件,我負責探查。”
成苛說完,搖了搖頭,嘆氣道:“奈何這些刁民不讓我進去,說什麼兇殺已經被處死,案字已經結了。”
姜淮心中有些興趣,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行走,內心對一切都為新鮮:“我叫姜淮,你是捕快,他們不過村民,怎麼敢阻擋你?”
成苛看著那些村民,苦笑:“這案子是我們朝南城的縣太爺結的,他們有縣太爺的口諭,可以不讓我進去。”
姜淮瞭然的點點頭,他臉上也露出苦笑:“我也被他趕出去了,所以我幫不了你。”姜淮指著那眼睛渾濁的老者,無奈的說道。
“況且這縣太爺都說結案了,你又何苦來這裡?”姜淮反問道。
“你有所不知,這案子雖然結了,但是疑點重重,我身為朝南城捕快,豈能放任這事情不管。我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若是知道,定要還世間一個真相!”成苛大聲說道。
“你是包拯?可是你額頭也沒有月牙啊。”姜淮嘀咕一聲,他看著成苛滿懷希翼的眼睛,伸出大拇指稱贊:“不錯,不過現在我們進不去,除非你如剛剛那樣,再次將他們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