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運轉真氣,修複傷勢。老頭子我說到做到,你在符鳴峰內,永安族人不會找你麻煩。”
姜淮按照他的話,緩緩的運轉真氣。待身體好受一些,便勉強掙紮著起來,對著老者恭敬的鞠躬:“多謝前輩,此情晚輩沒齒難忘。”
老者擺擺手:“你是我符鳴峰的人,我沒有保護你,將你推出去已經很是愧疚。這些事情,不提也罷。”
姜淮卻再次的鞠躬:“此情,對晚輩來說,如同救命之恩,晚輩他日定當報答。”
看著姜淮身上的鮮血,以及他咬牙鞠躬的態度,陳磊心中對他升起好感。他袖口飛出一把飛劍,準備帶姜淮離開。
姜淮見此,他忍住疼痛將自己的儲物袋撿起,又將有道裂痕的金色洪鐘,碧綠竹子和那個銅鏡撿起。又拿走本屬於永安風的儲物袋。
做完這些,姜淮才踏上陳磊的飛劍,隨他返回符鳴峰。
符鳴峰上,姜淮的房屋之內。
姜淮盤膝坐在床上,體內真氣不斷的運轉,以此來修複他胸口巨大的傷痕。
這道傷痕差點貫穿心髒,也幸好陳磊喂他一粒療傷丹藥,不然恐怕流血致死。
直到第三天淩晨,姜淮的傷勢才略微好轉,他行走之間已無大礙。
“這個月的福利沒有領取,但是我這次收獲頗為豐厚。”姜淮沉吟。他此戰雖然差點死亡,更是徹底的得罪永安族人,但是他卻收獲了三個下品靈器。但是最讓姜淮鬱悶的是永安風的儲物袋之內不過寥寥幾顆靈石而已。
“我此刻已經是凝氣三層,若是達到凝氣四層,動用春渺的話,可以煉制飛劍符了。”姜淮心中微動,飛劍符價值一百靈石,是火球符價值的百倍。
“凝氣五層可以煉制禦行符,效果是神行符遠不能比擬的。”姜淮眼中露出精光,禦行符價值五十枚靈石,施展禦行術之後的速度,簡直如同飛翔。
“能適合禦行符的獸皮一張便價值五枚靈石,我身上不過僅僅夠一張,看來還需要販賣火球符。”姜淮沉默片刻,他決定繼續販賣火球符。
符鳴峰上,授符殿外。
童魅無聊的站在外邊,他眼睛時不時的掃向授符殿。濃厚的眉毛不住的向上翹起。
“放丹之日僅僅持續三天,難道說那個小鬼心生恐懼,不敢來了?”童魅記住了那個身穿黑袍,模樣清秀的少年。上一次他居然上交保護費,而且還給自己臉色。
童魅狠狠的替了石頭一腳,他憑借有一個凝氣六層的哥哥,便收取凝氣四層以下弟子的保護費。低階弟子若有不服,皆被他所收拾。而那些有背景的弟子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也都不理會他,童魅也識趣的向他們放行。
但是上一次他忙著收取丹藥,居然有一個小子趁機跑掉,若不是他太忙,早就收拾那個凝氣三層的小子了。
今日他在授符殿等待了三日,卻依舊不見他小子。
“算你識相,哼,我就不信你一直不來。”童魅再次狠狠的踢了一個石頭,離開了這裡。
金劍峰上,淬劍閣。
永安鑫臉色陰沉的站在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閉眼修行的老者身邊。
老者頭發烏黑,胡須發白,一眼望去倒是十分容易讓人記住。老者聽完之後,臉上無喜無悲。
“暫且放他一馬,若是在符鳴峰外邊碰到他,你們將其斬殺即可。”老者說完之後,再次的閉上眼睛。
永安鑫咬牙說道:“是,二爺。”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是看著那個永安風長大的,但是生死臺的規矩是符霖閣先祖所定,掌門也得遵循。
況且陳磊此人心地責任心極強,他守候的符鳴峰最為難纏,我雖然不怕,但也不想為此大動幹戈。”
永安吟笯淡淡的撇了一眼永安鑫,隨後閉上不再言語。
一晃數日過去了,姜淮又恢複到了之前的生活。而整個符鳴峰也恢複了平靜,似乎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
十一月三十日,姜淮再次踏出自己的房屋,此刻他精神十足,眼眸深處也閃過一絲光芒。
“若想達到凝氣四層,以我的資質,沒有一年苦修,是不能達到的。一年,時間太長了。”姜淮眼中露出思索:“我需要丹藥,更加龐大的丹藥。”
“來到符霖閣已經三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小妹此刻如何?可是隻有達到凝氣七層習得禦劍術,才能在這峰巒之間踏劍滑行。”姜淮眼中濃濃的擔憂,他怕小妹苦著,累著,受欺負。
姜淮嘆了口氣,他身上此刻有五十枚靈石,可以買足足十張的禦行符所需要的獸皮。
姜淮站在自己房屋旁邊,遙望山巒,許久再次的嘆了口氣,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向山下坊市奔去。
“還有一個月,符霖閣便有測試,聽聞測試為全峰一起,若是排得上名次,會有豐厚的獎勵。”姜淮眼中露出思索:“我此刻身上有三個完整的靈器,一個略微有瑕疵的靈器,更是習得控凝刺,若是對上凝氣三層,皆可一戰。”
“這一次,我要拼盡全力去爭取一番,那豐厚的獎勵,我要搶奪一些。”姜淮眼中露出戰意,他若想變強,一切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