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牌放入儲物袋之內,姜淮臉上帶著笑容,他一步踏出了這房屋之內。
就在姜淮踏出這房屋之後。房屋之外,一個石階之上。
一個馬臉短鼻子小眼睛青色長袍男子忽然睜開眼睛,他看著姜淮,對比一下腦海中的畫像,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雙目之中露出不屑,隨後整個人如大鵬一般,驚鴻一掠。
青袍男子張口咆哮,真氣蓬發。
忽然之間,姜淮如遭重擊,他人倒飛回屋內。
看到姜淮飛回屋內,青袍男子嘴角露出一絲戲謔。他單手一招,一把深藍色飛劍帶著陣陣破空之音,狠狠的撞擊在姜淮的房屋之上。
就在飛劍刺在房屋之上的瞬間,那房屋忽然出現一個綠色的光罩,那光罩擋住飛劍,自己泛起陣陣漣漪。
姜淮躺在地上,嘴角溢血,他雙目之中火焰不斷噴發,更有一絲恐懼:“此人是誰,竟然如此狠毒,出手就要取我性命?”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那個前輩,怎麼可能有人來如此攻擊自己。
青袍男子大手再次一揮,一把火紅色長劍飛出,只見兩把長劍交相輝映,直刺木屋。
這聲響更加劇烈,惹得周圍人全部探出頭來觀看,他們看到青袍男子之後,又全部嚇得縮回去。
“這木屋可抵擋凝氣七層之下的攻擊,可目前看來這攻擊強度,又何止凝氣七層之下那。”姜淮心中泛起無力,此刻只能躲避在這房屋之內,然後靜靜的等待對方破開這層保護膜,隨後擊斃自己。
就在這青袍男子攻擊這房屋之時,這房屋不遠處,一個破舊的屋內,一個老者睡眼迷糊,他伸腰打個哈欠,砸吧砸吧嘴。
“真是煩人的小家夥,打擾老頭子我休息。”老者剛剛說完,人忽然消失不見。
正在攻擊房屋的青袍男子忽然扭頭看向身旁,當他看到身旁的老者時,這才停下攻擊,恭敬的說道:“見過師叔。”
“攻擊房屋者,輕則西峰面壁,重則廢除修為,逐出師門。你可知道。”老者面無表情。
“師侄謹記於心,奈何屋內之人打傷我永安族人,不得於此,才為之。”青袍男子輕輕顯露衣角,只見一個紅藍相間的玉牌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老者看到此物,雙目閃爍一下,他沉吟片刻,嘴巴微張:“屋內之人出來。”
姜淮躲在屋內,忽然腦海之中有一蒼老的聲音響起。姜淮猶豫片刻,他一咬牙擦掉嘴角的血跡,走了出去。
看到這個老者,姜淮稍微放些心,他抬頭看著那青袍男子,眼中怒火燃起。
老者望了望青袍男子,又看了看姜淮,他一擺手,沉聲道:“峰內有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在符鳴峰內不可殺人。但你們之間有恩怨,那便上生死臺吧。”
老者望著青袍男子:“我給你祖上一個面子,一月之後,你尋找一個凝氣三層之人和他生死臺上見。生死臺上,生死勿論。”
“此事之後,若他不死,你不可來我符鳴峰尋事,若不然,老頭子我不會手下留情。”
青袍男子聽到之後,抱拳對老者一鞠:“願聽師叔之言。”
隨後他目中露出一絲猙獰:“一個月後,你必死無疑。”
姜淮沉默,他此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別人安排自己的命運。
青袍男子再次抱拳,隨後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湛藍色的寶劍,他踏上飛劍,整個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老者看姜淮一眼,嘆了口氣:“你好自為之吧,永安家族的永安吟笯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我為你擋不下。”
聽到老者的話,姜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對老者抱拳鞠躬,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房屋之內。
房屋之內,姜淮咬緊牙關,他身上滴流著鮮血他都置若罔聞:“我若將永安琪擊殺,何有此患。我若將那凝氣三層擊殺,又何有此患。我本無心害人,卻險些喪命於他人之手。”
姜淮眼中的光芒慢慢的變得冷漠:“我若想活命,只有將危險消滅與搖籃之內。”
許久,姜淮才重新洗簌一下,他先前激動的心情卻消失不見。
直到晌午,姜淮才再次的出門,他臉色冰寒,整個人快速的奔向藏寶閣。
遇到了不可抗力因素,家鄉暴雨7級陣風加冰雹,電都斷了。上次這麼大的風還是我小時候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