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飛劍符?恐怕整個淮南小鎮都沒幾個人。
而大多數的符者都是將靜心符或者巨力符威力提升到十分之一。
唯有精神提升,才能晉級符者,才能繪制火球符。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姜淮帶著珍貴的藥材出門晃蕩,此刻的時間已經將近晌午,若是去南符閣提供吃飯的地方,便有很大的機率碰到朱麥楊邊四人。
然而就在姜淮剛剛踏出自己的木屋之時,姜明和馮屠才將姜淮成為二杆符徒的訊息傳回家中。
南符苑一家精美的庭院之中,馮屠提筆凝神,一張紅色的符紙鋪在一張華麗的案桌上,一個紫硯靜靜的放在上邊。
馮屠蘸了蘸中品晶沙,看著面前的一張火球符,深吸一口氣,然後他雙手如龍,火球符的符案慢慢的顯露在紅色的符紙之上。
不過片刻,馮屠臉色蒼白,額頭豆大的汗水慢慢的流下,他咬下舌尖,強行的揮筆。
轟的一聲,紅色符紙上的符線一亮,然後整個紅色的符紙直接燃燒。
“哎,還是失敗了,我爹給我一個凝神丹,我也沒有成功。”馮屠嘆了一口氣,這才淡淡的看著馮成。
“你說姜淮那小子成功的繪製出一張鋒劍符?”
馮成點點頭,羨慕的看著馮屠的符筆和紫硯。
“恩,我知道了。”馮屠摸了摸下巴,姜黎兒那個小娘們絕對是一個尤物,雖然此刻身體瘦小,沒發育起來,但是以馮屠多年閱女經驗,斷然不可能失誤。
“嘿,就讓他先給我養著,我將二小姐搞定再說。”想到二小姐,馮屠下體一熱,如果是姜黎兒是稚嫩的果實,那麼二小姐就是芳不可豔的熟食。
南符苑一個雕刻精美的亭樓之中,一個身材高大,雙眼炯炯有神的中年人聽到姜明的話,滿臉不可思議,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邊的嬌妻,低聲說道:“當年你下的封絕散可有失誤?”
“怎麼可能,我親自給姜淮還有姜黎兒兩個小婊砸下的,絕對沒錯。”一個嫵媚,妖嬈的女子說道,她精美的臉上不時的閃過狠毒之色。
“那他怎麼可能能繪制符紙那,不太對,不太對。”中年男子背手思付,他看著身邊的姜明,忽然想到一個妙招:“明兒,我交給你一些藥草,你記得服用,然後找一個藉口試探一下姜淮,或者直接找人和姜淮鬥符。”
姜明一臉狠毒,他點了點頭,殘忍的笑著:“放心爹,我會讓那個王八羔子死的很慘的。”
南符閣的後院很大,姜淮穿過幾個假山,庭院才走到南符閣提供就餐的地方。
這是一個坐落於林蔭的一排木房,木房的外邊幾乎都是高大的古樹,只有小溪旁邊有幾顆柳樹。樹葉遮空蔽日,零零散散的陽光照射下來。頗有美感。木房的周圍零散的分佈亭子和石墩,一條碧綠的小溪貫穿在整個院落之中,倒是有一絲微風柳柳,碧水蕩漾。
姜淮踏進院子一步,發現裡麵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一杆符徒,這些符徒大都在庭院之中悠閑的站著。若不是每個人身後都別了一根符筆,還以為都是一群書生,在談論風花雪月,功榜提名之事。
“飯點應該還沒到,我先轉轉。”姜淮一手掂著草藥,一手背負身後。他長發被一根發帶索著,符袍正和身體,加上一掃之前頹廢、骯髒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俊朗無比。
姜淮本就長相不凡,只不過之前被破爛,骯髒的粗布麻衣遮住,加上人也比較卑微,是以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乞討之人。
院落之內的符徒看到姜淮之後略微詫異一下,不過大多數都扭頭不再關注,這裡的二杆符徒說多不多,但也不少。
見到沒有人理會自己,姜淮也樂的清閑,他晃晃悠悠的在院落之中轉悠一圈,結果沒有發現朱麥楊邊四人。
“難道他們不再這裡吃飯?這麼豪?”姜淮內心不爽,他準備了一個上午,就是為了他們四個,如果他們四個不來這裡吃飯,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了?
姜淮不死心,他決定到做飯的木房之內尋找他們。
“姜...淮?”就在姜淮剛剛走兩步,一個輕靈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帶有一絲猶豫,似乎不怎麼確認一般。
姜淮扭過頭來,待他看清楚來著是誰的時候,他的心有一絲顫動。
叫住姜淮的女生弱弱如如,如江南雨季撐傘走在街巷的小家碧玉,她臉頰微紅,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會說話。
待看到姜淮的正臉,劉紫夢捂住小嘴,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心中的驚嘆落不下來。
劉紫夢,前任姜淮的夢中情人,不過從來沒有表白過,只有在深夜之時,抬頭仰望星空來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意。
雖然此刻姜淮已經不是之前的姜淮,但是他的心依然顫動一下,似乎這是刻在心中的情,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磨滅。
“劉紫夢。”姜淮露出一絲微笑,他不是那個喜歡劉紫夢的姜淮。心雖然跳動,但是跳動的心外邊還有一層理性的枷鎖。
“好久不見啊,忙什麼那?”姜淮如春風拂面,面帶自然。
劉紫夢心中泛起波瀾,這還是以前那個見到她就臉紅,而且極其窩囊的姜淮麼?此刻的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而且他還穿著南符閣二杆符徒符袍。
“是啊,你什麼時候成為符徒了,還是二杆符徒。”劉紫夢驚嘆之後,也泛起笑容,不管之前如何,二杆符徒已經具有追求她的資格。
姜淮正要答話,忽然他撇到一個身影,一個滾圓滾圓的身影。
“楊尉!”姜淮眼中露出一絲殺意,他轉身拉著劉紫夢的手就朝楊尉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