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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安走在街上,渾渾噩噩。
海城的八月正是盛夏,按理說應該揮汗如雨,但齊樂安只感覺刺骨的冷。
就在三天前,他還在為得到了個男主而雀躍不已,剛剛卻被告知這個角色不再屬於他了。不僅是失去了角色,齊樂安更是被公司一紙解約,藝人總監罵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恨不得讓他再賠上百八十萬的違約金。
失魂落魄走出公司時,背後還是一堆的閑言碎語。
“噓!快看那就是齊樂安!”
“什麼?我還以為是個妖精呢,這模樣也能勾引上層陷害同門?”
“嘿,這裡面的事情咱可就不知道了……”
“……”
陽光打在身上,燙得有些發疼,齊樂安卻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他茫然的站在街角,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有人認出了他,似乎每個人都不認識他。
手機鈴聲響起,齊樂安麻木地接了電話。
“齊樂安!你怎麼回事!錢怎麼還沒打來?”大伯在那裡氣急敗壞地喊叫著:“趕緊把錢打過來!我養你容易嗎?不要忘本啊齊樂安!”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齊樂安站在樹底下面無表情。
是了,十二歲父母身亡後,大伯養了他不到一個月就把他送到了光耀娛樂當練習生。美名其曰這孩子長得好,不當演員可惜了。
自己長這麼大,父母的撫慰金一分錢也沒看見過,反而成年後還月月被大伯逼著要錢。
不給?不給就鬧,他那時候剛剛出道,哪經得起風雨,一點微薄的片酬都被大伯一家搜刮了去。
人行橫道的綠燈亮起,齊樂安深吸一口氣,準備過馬路坐車回家。
一邊走著,他還一邊在想,這是得罪了誰呢?是誰這麼恨自己,要如此誣陷他?
就在齊樂安深思時,一陣尖叫突然響起,齊樂安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然後自己的腰部鑽心的痛。
齊樂安睜大了眼睛,他看見撞擊了自己的車停在了路邊,上面匆忙下來一個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而眼裡則是一份得意。
他是演員,最能識人,幾乎一秒就能確定這人是故意的。
可下一秒,他因為劇痛陷入了黑暗中。
迷迷糊糊之中,齊樂安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沉,一直在往下墜,失重的驚慌感讓他清醒了那麼幾秒。
“治?這治要花多少錢!不治!”
大伯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隨之而來的是大嬸的附和:“我們養他這麼多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們這種家庭,誰負擔的起一個植物人?還是讓他早點見他父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