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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整晚都躺在床上聽著林時伊的碎碎念,而且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阿霽和小白在一起了誒”,“阿霽和小白終於在一起了誒”,“這就算追到手了,阿霽的戀愛水平終於有所提高”,“可你看我當初說得沒錯吧,阿霽果然喜歡了男孩子”……
他幾次想找藉口開溜,卻無一例外都被處在亢奮情緒當中的林時伊拽回來,後者還勒令他不許隨便亂跑,理由是傷口還沒好。
無奈之下,他只好賠著笑臉一個勁點頭稱是,心裡卻在無聲吶喊:這有什麼可說個不停的?阿霽和小白在一起那本來就理所當然好麼?!
“其實不僅是阿霽,宸星也喜歡上了男孩子不是麼?你同時預言了兩個人,卻都成了真。”
“……對,還有宸星。”提起尹宸星,林時伊立刻就像被迎頭潑了冷水般,瞬間沉下了臉色,隨即便禁不住地咬牙切齒,“可他喜歡的是於洛!於洛只能給他帶來災難,可宸星還拼了命要去往火坑裡跳!”
那天在船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尹宸星那般固執地要留下和於洛一起,居然連兄弟們的勸說也聽不進去。
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任憑是誰都很清楚,除非根本就不願承認。
無極、烈焰和暗社,三者是天生的敵人,無關結盟、依附或是操縱,黑道本就殘酷,真正的王者,永遠只能有一個。
若在這條道路上偏離了軌道越陷越深,將來再想回返,便是難上加難。
肖然見林時伊的神色突然晴轉多雲,連忙開口相勸:“十一,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別著急啊。宸星會沒事的,他那麼聰明,自然心裡有數。”
“都被抓去暗社地盤了,還能沒事嗎?”林時伊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於洛的心比他臉還黑,到時候為難宸星怎麼辦?”
肖然無奈:“於洛應該還不至於,我能看出他對宸星的感情。”
“你能看出個p,你是情感探測器啊?”
“……我說真的,這是男人的一種特殊直覺。”
林時伊抬手在他頭上扇了一巴掌:“作死呢你?說得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肖然知道,在林時伊發飆的時候千萬不要試圖反駁,不然只會死得更慘,所以他果斷轉了話題,“阿霽這不是正在籌劃麼,宸星是一定要救的,不過不是現在,得等大家元氣都恢複了之後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到時候於洛宸星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難道咱們要直接去參加他倆孩子的滿月酒嗎?”
肖然簡直對自家媳婦的脫線思維欲哭無淚,只好躺在床上裝死不再搭茬。
林時伊見他以沉默抗議,更加惱火,直接抄起身邊的枕頭拍在了他的臉上。
肖然“嗷”地叫了一嗓子:“謀殺親夫啊你,我是傷員!”
“你傷的是肚子,又不是腦子。”林時伊掀開枕頭,輕哼著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喏,讓你佔下便宜算補償了。”
“……媳婦兒,這明明是你摸我……”
“媽的,都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媳婦別叫我媳婦!”林時伊撲過去就要掐他脖子,“肖然我警告你,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肖然被折騰得哭笑不得,但目光中仍是遮不住濃濃寵溺,戀愛整四年,他幾乎已經被對方欺負習慣了,所以他非常清楚,這種時候要化解林時伊怒氣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好啦,不要鬧了。”他翻了個身,抬手攬在林時伊的腰間,探過身曖昧地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唇瓣,揚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說著另一隻手就開始去解林時伊胸前的紐扣。
林時伊臉色微紅,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惡狠狠拍開了肖然的手:“滾,誰要和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後來見肖然不肯放手,幹脆利落地露出小虎牙往他手背上咬了一口,頓時連血印都出來了。
“又不是第一次,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什麼呀?”肖然心疼地往手背上吹著氣,“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喪心病狂是吧?”林時伊突然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今兒個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喪心病狂!”說著麻利地脫下了自己的薄外套,一把扯開肖然的襯衫就壓了上去,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他將一隻手撐在肖然耳邊,修長手指慢慢劃過肖然擁有精壯肌肉的胸前輪廓,清秀眉眼間盡是挑釁意味。
肖然從來不是一個把持不住的人,但他發現自己在林時伊麵前,總是輕而易舉就會被瞬間點燃。
“十一。”他的聲音有點沙啞,“說實話,為了這一刻,你是不是已經暗自演練很久了?”
“……我靠,老子上你用得著演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