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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筆直地朝地面上的釘板落下。
沒有人能用言語描述那一瞬間的危急,千鈞一發之際,肖然終於踹開操縱機關的烈焰成員,流著冷汗一把拽回了控制桿。
然而,機器似乎發生了故障,釘板上的長釘並沒有完全縮回去。
祁白墜到地面,剩餘的一根長釘頓時紮透了他的左臂,鮮血汨汨而流。
“喂,jiy,馬上帶人進工廠!”肖然憤恨地給了旁邊那人一拳,轉身飛快下樓,並透過胸前對講器向外面的無極成員發布了指令。
周少庭和楚霽忘記了兩人還在爭鬥的局勢,均是跌跌撞撞爬起身狂奔過去。
“小白!”
祁白還躺在那裡,直直盯著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臂,劉海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周少庭快了一步,撲過去就要抱起他,卻又不知道怎麼幫他把長釘取下,一時竟手足無措,只能一聲一聲喚他的名字。楚霽隨後趕到,恨恨不已地把周少庭拽到一旁:“你別碰他!”
兩人對視,彼此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對方點燃。
“……咳,都躲開。”祁白艱難地擠出了這句話,他緩緩攥緊手指,驀地清喝一聲,居然就這麼生生把左臂從長釘上拔了出來。
血液狂湧,他臉色蒼白,幾欲暈去,卻仍是倔強地用右手撐地,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並且拒絕了周少庭和楚霽要攙扶自己的行為。
“少庭。”他低聲道,“放他們走吧,也放了我。”
周少庭看著他傷口的位置,知道那根長釘必是刺傷了祁白的手臂動脈,心慌得連聲音都在發顫:“小白,先別說那些了,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我們走……”
祁白冷冷地拂開他的手:“去什麼醫院,你不就是想要我死麼?這樣死了不是挺好麼?”
“我沒有,我發誓,我已經都吩咐過了,時間一到他們就會把機關收回去,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到你,我沒想到它會出故障……”周少庭放低了語氣,近乎哀求,“小白,求求你快去醫院好不好?”
而楚霽顯然已經沒有了多說的心情,他上前一步直接把祁白打橫抱起就朝外面快步行去。
“楚霽,你他媽把小白放下!”
從遠處趕來的沈梓君立即拿槍指著楚霽,而緊隨其後的林時伊又把槍口對準了沈梓君,緊接著周少庭也拔了槍,雙方登時陷入僵持。
祁白環視四周,平靜道:“阿霽,放我下來。”
“小白……”
“放我下來。”祁白不由分說躍下楚霽懷抱,因為失血過多體力不支差點一個踉蹌,他徑直走到周少庭面前,一雙慣常帶笑的新月眼此刻如同揚起漫天飛雪,冰冷而陌生,“少庭,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分別了這麼久,我終究是不瞭解你了。”
周少庭靜默地注視著他,無言以對。
“今天的事,可以就這麼算了嗎?繼續糾纏對雙方都不好。”
“……抱歉小白,我不能答應。”周少庭小小聲回答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有我的打算,畢竟這關乎著烈焰的榮譽。”
祁白揚起唇角:“說得真好。”言畢,他突然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在周少庭手上一抄,下一秒,那把閃著寒光的□□就被他攥在了掌心。
周少庭萬沒料到他會有這一招,一時怔然。
祁白沖他笑了一下,隨即利落地將槍上膛,對準了自己的太陽xue。
他的養父也是警察,原來在閑暇之餘也教過他許多技巧,對於用槍,他並不陌生。
“小白,別這樣。”楚霽臉上顯出了幾分罕見的慌張神色,“不要鬧了,快把槍放下。”說著下意識要朝他走過去。
“阿霽你別過來。”祁白依舊拿槍指著頭,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周少庭,“少庭,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要殺楚霽,我絕不可能袖手旁觀?”
周少庭同樣緊張到死,卻根本想不出好的辦法去搶回那把槍,只能胡亂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