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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是十一逼你上來的吧?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想吃。”
“額,霽爺,是我。”
熟悉的稱呼,熟悉的語氣。
楚霽如遭電擊,猛然回過頭來,見身後的白衣男生正一臉無辜地笑得燦爛,彷彿之前什麼也沒發生,自己只是路過般悠然。
“白……祁白?”是做夢了吧?一定是錯覺。
祁白尷尬地咳了一聲:“嗯。”
“你,你怎麼……會來……”平日裡雷厲風行的“無極”少主,此刻居然連說話都不連貫起來。
“誒?其實我也不很清楚。”祁白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一覺醒來就在自家床上了,然後我吃個飯就來找你了。”
好像在說“現在已經六點半了誒”般自然無比。
楚霽驀地拔掉手上的輸液針頭,起身下床徑直朝他走過來。
祁白見他腳步虛浮,下意識伸手扶住,卻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刀傷,頓時疼得“嘶”了一聲,然而下一秒,他就不受控制地撞入了對方微涼的懷抱。
“祁白,祁白……”楚霽低喃著,“我以為你死了……”
祁白怔住。
是啊,當時那種情況,是個人就應該認為他會死吧?所以楚霽才這樣自責到不吃不喝不好好接受治療來作為對自己的懲罰嗎?怪不得剛才林時伊和肖然那麼心急。
多大人了,居然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祁白嘆氣,含笑拍了拍楚霽的後背:“好啦霽爺,我福大命大,這不是又回來了麼?”
“疼麼?”
“……啥?”
“你的手。”楚霽一字一句問得認真,“很疼吧?”
為了保護我而死死攥著那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一定很疼吧?
祁白垂眸:“不疼了,不是什麼大事,倒是你的傷……我說霽爺,咱下次能不能別這麼胡鬧了?”
楚霽沒回答他,卻拉起他被紗布裹住的那隻手,低頭溫柔地吻了上去。不多時,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濕潤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