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裴唐風動情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模樣。
卻可惜月華淺淺,花影搖曳,那人冰玉般的容顏上惟有晃動的暗影,只一雙深眸像漩渦一般牢牢吸住了宋曉酒。
逃脫不得,於是避無可避。
那人手指的玩弄終於讓宋曉酒忍耐不了,猛地抬起身,便聽得一聲曖昧水澤聲響起,宋曉酒便是再皮糙肉厚,此情此景下也不禁紅了老臉,但見裴唐風也是一愣,宋曉酒更有些無地自容的窘迫,扶著那人的炙熱便強迫似的逼自己坐下,瞬間,那扶著他後腰的手猛地掐緊,宋曉酒也痛的不行,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後背沁出許多汗液。
“放鬆點。”那人仰起身側首在宋曉酒耳畔低語,一向清冷的嗓音此刻沙啞低沉,似貓抓般撓的宋曉酒心癢難耐,低下頭去求吻,裴唐風沒有讓他失望,一邊極盡溫柔的親吻著他,一邊揉捏著他的側腰,舒緩他的疼痛。
不多時,宋曉酒萎軟下去的東西又站了起來,前端抵在裴唐風的胸腹處,早已濡濕了一片。因急欲抒發,便情不自禁動起腰臀來。
疼痛漸漸被另一波強烈的快感淹沒。
就好似那時中了熾情散一般。
宋曉酒高昂著頭壓抑的喘著氣,情到難忍時,便狠狠咬住下唇,滾動的喉結被那人的牙齒輕輕啃咬著,偶爾從咽喉深處溢位一兩聲尖銳的呻吟。
而身體深處緊緊纏著那人的炙熱,任由那人抵死沖撞,彷彿要將他活生生撕裂成兩半,腰腹終是承受不了如此兇猛的撞擊起伏,宋曉酒酸軟了兩腿,喘著粗氣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倚靠在那人身上,被動的承受沖撞。
巨大的歡愉滅頂般襲來,宋曉酒的雙臂猛地摟緊裴唐風的脊背,臂上的肌肉線條竭力繃緊,彷彿要將那人摟進生命裡。
一整夜的擔憂,焦慮,被那人漠視,獨自站在門外月下,聽著方鳶一聲聲悽厲的怒罵,那繃緊的心絃便不曾有過稍許的鬆懈,直到那人出來,親手餵了他吃下從方鳶那裡奪得的解藥,再到如今跨坐於那人身上主動承歡,那繃緊的弦終於也在滅頂的歡愉中繃斷。
“大人……”嘆息的低吼出聲後,宋曉酒垂頭靠在那人的肩上,陷入了昏厥。
貳)
“過去點。”
“別擠,看不到了。”
“你擋住朕了。”
“臣妾看就好了,你回去繼續裝醉。”
“……”皇上咬牙切齒瞪著用整個黑色的後背擋住他全部視野的黑皇後,“戲都演完了,朕還裝什麼裝?”
只要一想起自己剛才被宋曉酒揪著衣襟亂搖的情形,皇上就想摔玉璽讓人將那個膽大妄為、以下犯上的小人拖出去午門斬首一百遍,卻礙於黑皇後和心腹大臣裴卿的面子,不得不忍下那股子窩囊火。
黑皇後依依不捨的把目光從花海方向移開,轉到皇上的臉上,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你就別小家子氣了,你看,如今你最討厭的九弟也吃了裴唐風的大虧。這件事告訴我們,裴大人猛於虎,不要因為人家長得不好,你就覺得他幹不了大事。”
“朕以為你說的此人應該是宋曉酒。”
黑皇後忙搖頭擺手,靠近了皇上低聲道:“臣妾還是覺得宋曉酒長的魁梧高大,是條好漢,這裴大人就太過女氣,乍一看就不像能成大事的人,別告訴臣妾你當初不是這般想的哦?”頓了頓音,黑皇後揉揉眼角,嘖嘖嘆道,“不過今晚才知道,裴大人真真是猛於虎啊。”
皇上不屑的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左思右想卻尋不出反駁黑皇後的話來。
當初得見裴唐風的容貌,的確以為此人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誰知人不可貌相,如今他竟成了自己的心腹大臣,朝中諸多大事還要仰仗於他。更別提扳倒柳弗和九王爺時裴唐風居功至偉,不可小覷。
“朕只是不喜歡小人。”良久,臉面掛不住的皇上默默憋出一句來。
黑皇後道:“皇上是不喜歡自己看不上的人卻有人視若珍寶的那種挫敗感罷。”
“胡說!”皇上怒而甩袖。
黑皇後嘆息著搖頭看皇上,憐憫道:“皇上,你已將這一生獻給了江山社稷,便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兒女情長,臣妾自然明白,但你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大臣們相親相愛罷?”
“男人愛男人,成什麼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