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放了人你們不退兵怎麼辦?”聶新一點不惱,還笑著回了一句。
“……”鏢師愣在當場,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此時城牆上的梁縣人都笑了起來。
烏其瑪的親隨臉都氣黑了,他氣急敗壞地對鏢師說了幾句,鏢師梗著脖子又叫了起來:“你們根本就不是誠心放人!”
“我們不誠心?難道你們誠心?”聶新不疾不徐的反駁。
……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起了嘴仗,城牆上的人都輕鬆愜意的看起了熱鬧。
最好就這麼繼續鬧騰下去,等下午援兵就該到了,也就是烏其瑪該哭的時候了。
兩個西戎人都要崩潰了,這還咋談下去?
最心塞的是吊著的烏塗,總算知道了叔父選擇了救自己的,剛高興一丟丟,認為他這下性命無憂了,歡喜無限的等著重獲自由,結果看到和聽到兩方的對話,又覺得心下不能安然了。
他無比沮喪地翻著白眼,差點氣暈過去了。
照這樣下去,自己吊死在這上面都有可能,烏塗瞬間感到天又塌下來了。
他奮力扭動了下身子,想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是嘴巴被堵著也發不出聲來,無外乎就像一條風乾的魚一樣,晃盪了幾下而已。
烏其瑪的親隨看了看烏塗,對鏢師說:“你繼續跟他們談,我回去稟告大將軍。”
“屬下和他們怎麼談?還請大人教教我。”鏢師一籌莫展,忙向烏其瑪的親隨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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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其瑪親隨實際上也沒啥好主意,不過在鏢師面前自然要端著聰明架子,他昂著下巴說:“你向他們保證會退兵,儘量說服他們相信。”
說完轉身往臨時營帳走去,稟告大將軍再討個主意為先。這麼棘手的事情他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再說稍微處理不好自己就會有麻煩。
烏其瑪聽了親隨的彙報,又踢飛了面前的一個小兵器架子,上面的兵器散了一地,嚇得旁邊的人跳腳躲閃,擠碰撞在一起,一時營帳裡都亂套了。
但是礙於烏其瑪的淫威,那些撞在一起的人都不敢發出聲音來,齜牙咧嘴的好不狼狽。
烏其瑪鼻中呼呼冒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以前他從來沒放在眼裡的這幫梁縣人,現在捏著他的侄子進行要挾,讓他作難,簡直欺人太甚了!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侄子還懸在城牆外。
他只能對著營帳裡的東西發洩,摔打扔了一陣之後,再沒有東西可扔了,便繞著圈暴走。
梁縣城牆下,鏢師喊了幾句全被聶新頂回去後,也想不出新的說辭,只能翻來覆去的說,到最後聶新根本不再理他,由著他當跳樑小醜,在下面蹦躂。
雲霞和葦杭他們一干人等都趴在城牆上繼續看戲,看樣子回去那個傢伙是稟報烏其瑪去了,這樣也好,時間拖得越長對他們越有利。
他們和陳軍漢及幾個兵士站在一起商量等會兒的行動方案,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欲等烏其瑪再來談判時就提出來。而葦杭攬下了其中最艱鉅的任務。
雲霞把葦杭請到旁邊,向他提議:“葦杭兄多帶幾個人一起吧。”
本來她想跟葦杭一起去的,但是被葦杭否決了。所以退而求其次,希望葦杭帶幾個兵士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葦杭從雲霞黑亮的大眼睛裡看出了濃濃的關心之情,心裡霍然一暖,挑起好看的眉毛,笑著對雲霞擺手說:“我一個人去好撤退,再說我還帶著最有用的盾牌不是?”他邊說邊朝那邊努了努嘴。
雲霞眨了眨眼睛,與葦杭的視線相接,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再多說也無益,便垂下眼瞼,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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