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猛淵本來正在為自己的手下佔了上風,眼看要抓住葦杭而沾沾自喜,卻見突然衝進來一個舉著柴棍的人,再看他後面還跟著個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的漢子,頓時覺得不妙。
還未等他想出應對辦法來,背上便遭了一悶棍子,徐猛淵痛得抽氣,回頭一看,先前跑掉的那個小子已經站在他身後。
“快抓,”他忙扯開嗓子叫人,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雲霞便當頭一棒打在了他嘴上,直接讓他接下來的話被截斷。
然後劈頭蓋臉一頓亂棍,徐猛淵抱著頭蹲到了地上,仿若一灘爛泥。
徐猛淵的侄兒原是站在他身邊的,被雲霞劈過來的大柴棍子給嚇得本能閃開了,這會兒才回過神來,喊人快去救他的叔叔。
因為有舉廉和兵士的加入,葦杭一下感到輕鬆了許多。
那些人一窩蜂湧向舉廉和葦杭那邊,陳軍漢和三個漢子總算脫了身,他忙扶起一個受重傷的漢子,另外兩個漢子跟在他身後往角落裡而去。
那裡相對安全,陳軍漢把受傷的三個漢子安置好,便返回來和葦杭他們一起戰鬥。
徐虎浩一聲吼,很快就有徐猛淵的手下圍過來,想抓住雲霞。
葦杭已經打翻了他面前的幾個傢伙,他們不知好歹地在自己面前上躥下跳,著實討厭,所以下手狠了點。
這幾個傢伙一倒,他的視線一下就敞亮了。
眼裡便是雲霞的颯爽英姿。
對面的姑娘瞪著眼,咬著唇,打得姓徐的歪嘴斜眼,痛不欲生的,她舉著柴棍,生動的樣子怎麼這麼好看呢?
葦杭一邊與衝上來的傢伙過招,一邊繼續看雲霞的勃勃英姿。
這時,有個該死的傢伙把葦杭的視線給擋住了。
於是葦杭抬手一拳,直接把這傢伙往旁邊一揮,那傢伙直愣愣地撲了出去。他再抬腳一踹,好了,討厭的,擋人視線的傢伙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嚎叫起來。
葦杭收回視線再看向雲霞,便聽見徐虎浩在喊叫,聽在葦杭耳裡很是呱噪!
他正要讓徐虎浩閉嘴的時候,見有三個人已經向雲霞包抄過去了。
葦杭立刻一躍,直接踩在了徐虎浩頭頂上跳了過去,與鬼鬼祟祟想圍攻雲霞的人打鬥起來。
徐虎浩被葦杭一踩,抱著頭嗷嗷叫痛,雲霞身後的敵人有葦杭幫著解決,所以她就正好對付徐虎浩。
一柴棍子打下去,徐虎浩嗷嗷的聲音變成了破碎的哀嚎;接著再一棍子,徐虎浩晃盪了身子,翻著白眼倒地;雲霞追補了第三棍,徐虎浩細碎的嗚了一聲,徹底沒音,昏過去了。
葦杭一邊收拾那三人,一邊扭頭對雲霞說:“打得好,剛才就是這傢伙出餿主意把姓徐的從我手裡換走了。”
“是嗎,那就再加一腳!”雲霞笑著像踹死狗一樣踹了徐虎浩一腳。
然後轉身與葦杭一起並肩戰鬥。
“就是這裡!”兵士帶著其他人進了縣衙,大家聞聲找到了議事大廳,臣杭率先衝了進來。
徐猛淵的人已經被打傷打暈了好些,看著突然出現的對方援軍,頓時士氣大洩。這樣子還怎麼打,就幾個人都打不過,又來了這麼多人,明擺著輸定了嘛。
這時,躲在角落裡,和陳軍漢一起反水的一個漢子站了起來。
他姓聶,單名一個新字。聶新原是梁縣的縣丞,是僅次於縣令的第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