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軒和眾人都表示同意。
於是一行人跟著大叔進到了他家的堂屋裡。
“不巧的是我渾家帶著孩子們回城外孃家去了。
那個,貴客們先請坐,我去燒點水來給大家解解渴。”
大叔邊說邊搬凳子,用袖子擦拭後請眾人坐。
“大叔,我們不渴,您不用忙活了,先跟我們說說全縣令吧。”智軒攔著他說。
大叔看向其他人,見其他人猛點頭,顯然跟這個後生的想法一樣。
於是只得聽從智軒,拉了個凳子坐下來準備開講。
這時院門被大力拍響,有聲音傳來:“李大哥在家嗎?我是王水根。”
大叔只得先去開門,很快跟著大叔進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掃了智軒他們一眼後,就把大叔拉到一旁嘀咕起來。
智軒幾眼瞪小眼,不知到他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大叔聽了他的話後卻搖著頭說了兩句,智軒他們沒有聽得很真切,但大叔說相信他們這幾個字卻是聽清楚了。
王水根便不應聲了。
大叔邁步過來,準備繼續剛才的話題。
王水根想了想,也跟著過來了。
接下來,大叔把他知道的,有關全縣令的事情跟智軒他們講清楚了。
在大叔的描述下,全縣令的形象躍然而出。
全縣令是個清廉公正的官員,一心一意為梁縣老百姓著想,尤其是南火巷這邊的窮苦百姓。
他上任以來,為梁縣做了很多實事,真正讓窮苦百姓的境況得到較大改善。
總之,全縣令的好有目共睹,全縣令做的好事不勝列舉,說他貪贓枉法純粹是欲加之罪。
大叔還說,全縣令為了他們這些窮苦百姓謀利,還曾得罪過樑縣的一些鄉紳,甚至是西戎人。
大叔的話得到王水根頻繁點頭證實。
當然,全縣令蒙冤之後,他們也是去縣衙為全縣令鳴過不平的,結果被新任徐縣令杖打,當場杖斃兩人,打傷數人。
還有些被抓進大牢裡,至今都不知去向。
後來,他們這片在衙門當差的魯明挨家挨戶勸說他們,讓他們不要再去雞蛋碰石頭,這樣沒用。
他們心裡都清楚,魯明的話不中聽,卻是有道理的。
所以他們才無奈地暫時歇了去縣衙申訴的心思。
魯明,智軒知道就是那天攔著他們不讓進城的差役,表姐還在錦囊中提到過這個人。
看來,魯明是認清了形勢的。大叔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人,跟姓徐的硬槓上只會吃虧,得不償失的。
在這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智軒很是滿意。
他站起來對大叔說:“既然大叔信得過我們,我們也就實話實說。全縣令被『亂』扣罪名這件事,等我們查清楚後不會坐視不管的。”
智軒的話讓大叔眼中陡然放光,他抖著唇說:“真的?後生,你們能為全縣令做主?”
智軒鄭重點頭,表姐可是說了,如果全縣令確實是被冤枉的,定要為全縣令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