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的眼裡,或許已經蓄滿淚水了,但是又想著自己是男子漢,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哭,乾脆藏起臉來。
好一個可愛的鴕鳥!
這讓雲霞的心軟軟柔柔的,她伸手揉了揉雲霄的頭髮,又把他的右手抓握在自己手鄭知道自家敏感細膩的弟弟,此刻心裡很難受,她希望藉這樣給他無聲的安慰。
一千,道一萬,要是潤兔爹願意合夥就好了!
雲霞娘則攬住兒子,心疼的看著他的頭頂,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從衫裙上感知的涼意告訴她,兒子定是咬著唇,在抹眼淚呢。
這孩子,難怪夫君霄兒還需要加強鍛鍊,他陽剛氣不足。
霄兒時候的確是個愛哭的,但隨著年歲增長,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不過,夫君跟什麼昆子比起來,卻差了不是一丁點。
唉,這也不能怪到霄兒頭上,夫君長期不在家,這孩子跟著自己,大概也受了自己不好的影響吧。
所以這時她沒有揭穿兒子,畢竟孩子還,又是在這種情況下的真情流露,就由他去吧。即便是霞兒,大半年前不還是個哭哭啼啼,嬌滴滴的丫頭麼,這不還是一下就成長起來了。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霞兒哭過了,不管遇到什麼事,她總是笑著面對的。
更有利的是如今杭兒又住到了府上,霄兒跟著堅強的杭兒,擺脫柔弱是指日可待的。
我的霄兒也不會落後的,肯定跟霞兒一樣,會越來越優秀的。
雲霞娘越想越覺得沒必要擔心。
送完潤兔叔侄轉回來,雲霞娘便招呼孩子們直接去飯堂吃飯。
吃完飯後,雲霞才逮住機會跟明光商量潤兔叔叔今拜託的事情。
雲霞娘只是大致知道女兒想拉潤兔爹入夥,其他的她也沒刻意打聽。因為她全身心的信任霞兒,知道霞兒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當然,她也因此很希望潤兔爹能加入自家酒樓。
所以剛落座,她便跟兩個孩子,潤兔爹既然有求於我們,何不趁此機會跟他談條件,拉他入夥。潤兔爹或許記了我們幫他的情,不好推辭,這事不就成了?
明光和雲霞聽了她的話,幾乎沒有怎麼思考,都同時搖頭表示不妥。
“霞兒,明光,娘覺得沒有甚麼不妥,我們請潤兔爹到咱家酒樓來,按照霞兒的法,那對潤兔爹也是好的,是雙贏的。
只是現在閏兔爹還不知道,他自己會得到些什麼好處,因而才會拒絕的。咱們只能用點手段,先把他請來。等他真正來了,知道我們是為他好,也就不會怨我們了,不定還感激我們呢。”
雲霞站起身,擠到了母親坐的長椅上,挨著她坐下,挽著她胳膊:“娘,您不覺得我們這樣做是乘人之危啊?”
“哪能呢?這不叫乘人之危吧?潤兔爹何危之有?明光,你是不是?”
聽女兒這麼,雲霞娘忙把目光投到明光身上,徵詢起他的意見來。
明光淡笑著回應道:“伯母,雲霞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我覺得吧,這事情應該一碼歸一碼。潤兔爹來求我們,是為了幫那黃老爺,是做好事;我們請潤兔爹到酒樓來,是為了酒樓的發展,當然酒樓發展的同時,潤兔爹也會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