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卿面露兇光,咬牙切齒的發著狠,導致他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讓人看了心生恐怖。
老太婆卻立刻高興了:“卿哥,我相信你定能替我出氣。
對了,還有咱們兒子,該死的李勇欽把他弄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受罪,害得我擔心得睡不好覺。
卿哥,快點把咱兒子給救回來,越快越好。”
“你放心,老子已經在想辦法了。
他孃的,若不是最近出了些事,放兒又他還沒準備好,要我繼續忍辱負重,老子早就跟李勇欽叫上板了。”
“放,那大王準備等到什麼時候才動手啊?我希望他早些動手,早登大寶。”老太婆急不可耐地。
丁默卿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放兒自有他的計劃,他辦事總是穩妥的。
放兒過,路總要一步一步走的,所以你慌什麼?
不過話回來,若不是李勇欽這幫傢伙在,放兒不定早就成事了。
所以,現在首要的是怎麼逐步解決掉這些人。”
完,丁默卿陰沉的扯著唇,奸笑出聲。
老太婆得了丁默卿的保證,也跟著冷笑,哼,就讓你們先得意下,要不了多久就會收拾你們的。
自此姓丁的和老太婆等人便消停了一段時間。
雲霞私下跟家裡人,姓丁的這段時間雖然安分下來,但不排除他在籌劃或者背後悄悄使壞,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大家都表示會心的。
葦杭很贊同雲霞的法,他也聯絡了義父,讓義父多加註意些。
不過,大家該幹嘛還是幹嘛,日子過得忙碌充實。
雲霞和葦杭照樣上學練武,表哥、表弟們都進了學堂唸書,蕭先生非常開心,直自己又網羅了幾個少年英才。
府裡一下增加了四個孩子,更加熱鬧了。
最高心是雲霄,成和智轅、雲忠形影不離,玩得開心得很。
大舅父則帶著慶喜一頭扎進農莊,二舅父和祖父一起做著酒樓重新開業的最後準備。
母親則農莊、酒樓兩處跑,忙得不亦樂乎。
這,沈維白跟雲霞約好,教雲霄泅水去。
本來早就提過這事,但前段時間雲霄病了,所以就耽擱下來。
眼見夏都要過了,沈維白和雲霞都覺得要趕緊趁氣合適,把雲霄教會。
於是下午散學後,幾個人就去了河邊。
葦杭自然是要跟去的,保護雲霞姐弟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雖然他的水性極好,奈何有臉上的化妝藥粉和眼罩這兩茬事情,他只能放棄下水。
沈維白便誤以為葦杭不會水,還笑著問葦杭要不要跟著一起學,他包教會。
看著沈維白臉上露出的那一絲得意之色,葦杭不禁仰頭望了望,在心中腹誹沈維白。
這傢伙一定是覺得他會游水,能教雲霄,強過了自己,所以在心裡偷著樂吧。
見葦杭不出聲,沈維白又問了一遍,那一絲得意之色明顯擴大,連眉毛都飛揚起來了。
葦杭只得明確告訴他自己沒有興趣學泅水,這才讓他斷了念頭。
葦杭猜得一點沒錯,沈維白確實在心裡偷著樂,因為感受到明光帶給自己的無形壓力,讓沈維白不得不像個鬥雞一樣扎煞起羽毛,隨時準備和明光來場較量。
對於自己喜歡的雲霞,他沈維白是志在必得的,絕不容許別人搶了去。
即便是強於自己的人,他沈維白也是不會害怕的,他會與之爭鬥,最後贏得雲霞的。
目前為止,明光是他心目中認定的唯一對手。
在知道明光不會游水時,他自然是驕傲的,覺得在繼相貌超過明光之後,他又在泅水這方面勝過了明光。
再加上為了壓制住明光,他動起了心思,之所以提議教明光泅水,就是因為那樣的話,他便成了明光學泅水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