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兩位母親唸叨的太厲害,此時在學堂外樹上待著的葦杭耳朵莫名發燒,而學堂內的雲霞則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
站在學堂中間的先生,正在繼續講詩,今側重到詩詞的做法。先生強調學生們對韻律要加以掌握。
“唐代以前的古體詩和唐之後到今新心五言七言格律詩,有一定的差別。古體詩在韻律的對仗,押韻和平仄上並無硬性規定,但後者則相反,爾等一定要切記這個區別。
下面為師與你們好好道道五言七言格律詩的押韻規則。除第一句入韻的外,一般都在雙句句尾押韻。除開五絕外,正格的絕體詩,只能押平聲韻……“
先生娓娓道來,把韻律講得很透徹,很好的彌補了雲霞在詩詞韻律方面的欠缺。
以前這些她從未深究,也未弄懂過。一到這方面,雲霞總覺得在雲裡霧裡之中,如今先生這麼一講,好多不清楚的地方卻一下明悟了。
難怪古詩詞讀來朗朗上口,悅耳悅心,韻律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透過韻調的重複,形成聲音的環回,旋轉,產生和諧共鳴,自然如音樂般美妙。
想到音樂的雲霞,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沈維白那雙桃花眼,還在眨呀眨的。
她的思想緊跟著就開起了差。因為瑤華這傢伙是個音樂奇才,她竟然就設想開來,若是這些詩詞由沈維白來譜成曲,會是什麼效果呢?
一幅畫卷在眼前展開:明媚的陽光下,清幽的竹林中,白衣少年,衣訣飄飄,含著笑撫琴而歌。那場景,竟然是那樣的如夢如痴,如痴如幻,朦朧飄渺。
感覺,這畫卷出其的美。
“爾等都記住了嗎?”先生的聲音適時想起,拉回了雲霞飄遠的思緒。
同窗們正整齊劃一的回答記住了,雲霞也趕緊應聲湊了個數。
她連忙晃晃腦袋,怎麼去想這些有的沒的,真是吃飽了沒事幹。趕緊收回心神,認真聽先生繼續講課。
……
下午散學後,和瑤華、舉廉一路去練武。
路上舉廉提起那個車伕,跟車伕很是有緣,都坐過兩次他的馬車了。昨晚,車伕把我送回家,還提出以後要僱用馬車,便可以提前找他預訂,不論早晚,他都保證按時趕到。
我估摸著他的家境一定很清寒,才這般拼命,起早貪黑。所以就跟他定了,今酉時左右趕到練武場外接我們。
舉廉告訴雲霞和瑤華的目的是想知會她們一聲,也順便聽聽她們的意見,若是兩個姑娘不喜,他以後就辭了那個車伕。
瑤華倒是沒有任何意見。舉廉話音一落,她就表示都聽舉廉安排。
所以舉廉便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雲霞。雲霞當然也沒有任何意見,這車伕本就是劉校尉派來保護她的。
“十五兄心地真好,不如,我們以後儘量多用他的馬車,反正僱誰的馬車都是僱。”
聽雲霞這麼,舉廉很開心,他點點頭行,等送你們回家時我便跟車伕一下。心裡還想著每次多給車伕一點車錢,也算盡點心力。
幾人有有笑,又討論了下即將到來的端午蹴鞠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