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雲忠不想氣您的。”被自己的祖母如此責罵,傢伙還是很傷感,急忙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跡。
老太婆哼了一聲,沒有理睬他,也沒有回應他的話。
一直沒吭聲的丁管家,這時終於站了出來,打起圓場道:“好啦,雲忠畢竟是個孩子,再他也管不了那幫人,你們老是斥責他幹嘛?”
雲忠可是自己唯一的孫子,丁家的香火獨苗,所以丁管家一貫愛重他,不捨不得孫子受屈待。
總算是有舅公出來主持公道了,正委屈的雲忠向舅公投去感激的一瞥。
只是讓他高興了沒幾息的時間,舅公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更加生氣。
舅公竟然的是:這事去找那雲霞母女算賬就行了,咱們不要自己內訌。
原來他和祖母、孃的想法是一樣的,全都一個鼻孔出氣,還是把責任都怪到大姐姐頭上。雲忠不禁瞪了他一眼,正要出言為大姐姐辯護,老太婆在丁管家的授意下,揮手讓丫鬟把雲忠帶下去。
雲忠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兩個丫鬟連拖帶抱的給弄走了,送回他自己的院子裡去了。
這時,月珠也懨懨的回來了,她剛才去不僅碰了一鼻子灰不,還被剛回家的大姐好一頓數落。
大姐怒道:“雲慧是個背叛師門同窗的人,她還好意思顛倒是非,來找我興師問罪?你回去稟告老夫人,這事我一點錯都沒有,錯全在她孫女身上,我沒工夫也不會過她那去;還有,讓她不要老拿著芝麻大點的事來煩我,有那精神,還不如好生管教下自個的孫女。”
……
到最後,大姐甚至搬出了將軍大人,什麼老夫人若是再這般為所欲為,她就要把這些事情都寫信告訴父親去。
然後不容月珠想出應對的話,便把她轟了出來。
在老太婆的追問下,月珠戰戰兢兢的把去那邊的經過講了一遍,果然,老夫人聽了後大怒,一時找不到地方撒氣,只管逮著月珠臭罵了一頓,接下來,月珠再次被轟出了門。
灰頭土臉的回到自己的屋裡,月珠越想越氣,孃的,兩頭不討好,真是受夠了。
她拿起床頭几上的一個很精緻的脂粉盒,往牆角一擲,脂粉盒被打成了兩半,脂粉也都紛紛揚揚的灑了出來。
這時門上傳來敲門聲,月珠起身把門吱呀一聲開啟,立刻閃進一個身影,嘴裡叫著心肝兒,我來了。
只是看見牆角摔爛的脂粉盒時,來人有些不解的問:“誰惹心肝生氣了?”
月珠在心裡罵了一句死鬼,嘴上卻嬌聲道:“你才來,心肝兒都要冤死了。還能有誰,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唄。”
那人返身把門關好後,含糊道:“摔了就摔了,心肝兒消消氣,趕明我再給你買一個更好的。”話畢,立刻撲過來把月珠抱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推著月珠,很快把她推倒在了床上,著急忙慌的要直奔主題。
“討厭啦,你的那個惡婆娘還在院子裡沒走。”月珠附在他耳邊。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停了動作,抬起頭往主屋那邊看了看,復又埋下頭低聲道:“妖精,那咱們就動靜點。”用嘴在月珠臉上胡亂親了一氣,才衣衫不整的起身下了床。
他欲去吹熄桌上的燈,走到燈前,藉著燈光,赫然看清了此人正是李永鉞。
色迷迷涎笑著的李永鉞熄滅療,趕緊摸索著爬到床上,和那月珠糾纏在一處,兩人迫不及待的顛鸞倒鳳起來。
這兩人勾搭在一起也不是一兩的時間了,老太婆和丁管家都是知道的。老太婆背地裡還允諾了月珠,日後若她有了身孕,她自會做主讓兒子把月珠收了做通房丫頭,若是得了男丁,便擢升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