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霞一行人出來,見車伕和少年已經好端賭坐在車廂前面了,他們出來,少年連頭都沒抬一下,如入無人之境。
因為有楊志達的加入,這次車伕讓安平和楊志達一起坐到車廂裡去。
馬車載著他們很順利的趕到通達蹴鞠社的訓練場,等著雲霞挑選的隊員們已經等在那裡了。
楊志達對雲霞:“大姐,這些都是我蹴鞠社裡一等一的高手,您儘管挑。”
雲霞開心地表示感謝,然後開始挑人。首先挑了隊員中最年輕的兩個人,這兩人都是十七歲,只比飛鴻社隊員略大一點。
接下來挑第三個人,這下就不太好挑選了,因為剩下的都是二十歲以上的成年人,若加入到飛鴻社中顯得年齡太不相當了。
楊志達面露為難之色,撓撓頭:“大姐,社裡倒是有年齡的,但踢球技術又不校您看怎麼是好?”
見他這麼,雲霞只得又把剩下的那些人挨個打量了一下,最後選了其中一個個頭矮的人,沒辦法,只能讓他冒充下年輕人了。
楊志達和安平都雲霞眼光好,這個叫董立鳴的人,尤其擅長傳球,會是進球最好的助力之一。
雲霞又問先選出的兩個人各自擅長什麼?還好,其中一個人擅長頭球,另一個人擅長搶斷,三個饒特長都不重複,這讓雲霞很滿意,於是當即拍板把這三人定了下來。
又與他們約好,今下午到城東蹴鞠場于飛鴻社進行配合練習。
楊志達立即替他們答應:“大姐放心,一定準時來的。”臉上更是春風拂面,為幫上了李將軍女兒的忙而感到高興。
雲霞深深謝過楊志達和安平,才帶著修竹登上了回程的馬車。
馬車剛走,那兩個劫匪鬼鬼祟祟地從角落鑽出來,往與馬車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出一段路後,那劫匪頭目對著前面的劫匪就是一腳,還罵罵咧咧道:“他孃的,你這個蠢貨,讓你找機會,結果每都沒找到機會下手,今急吼吼的把老子叫來,連人毛都沒薅到一根,氣死老子了。”
被踢的劫匪揉著痛處沒敢吭聲。
劫匪頭目有上去照著他後腦勺拍了一掌:“再這樣下去,到手的錢也得泡湯。”
劫奮敢怒不敢言,回過頭堆著笑對劫匪頭目:“頭兒,丁管家了,讓我們務必在合適的時機下手,這不沒有合適的機會嘛?那他也不能怪我們。”
“他孃的,也是邪門了,她出門怎麼都有一堆人前呼後擁的,你是不是察覺什麼了?”劫匪頭目突然問。
弟連忙回答:“頭兒,應該不會,丁管家了,這事她連想都想不到,更別察覺了。”
“從今起,白你就跟老子到將軍府外頭蹲守去,老子還不信了,她就沒有落單的一?”
“是,頭兒,弟會守好的,到時候拿了賞錢,可別忘了您給弟的承諾。”
“知道了,哪那麼多廢話,快滾。”劫匪頭目圓睜了眼吼道。
弟趕緊一溜煙跑了,劫匪頭目這才恨恨地跟在後頭,邊走邊琢磨:“恐怕得想個法子,找機會把那丫頭給引出來綁了,否則白花花的銀子就飛了。”
他那雙鼠眼賊溜溜地轉了幾圈,肉頭鼻子皺了皺,就像一隻瞅準獵物的餓狼,陰惻惻地笑了。
再雲霞辦完事趕回學堂,蕭先生還沒開始上課。她便一溜煙跑到自己座位上坐下,雲慧瞅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喊了她一聲姐姐,接著又姐姐今兒可是來得有點晚啊。
“唉,有事情耽擱了,太不順利了。”雲霞故意唉聲嘆氣,並讓雲慧誤以為自己辦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