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府,舉廉也一大早就醒了,在這春光明媚的清晨推開窗,深吸了一口清新的新鮮空氣。院子裡那棵大樹已長滿新葉,樹葉被昨夜的雨洗涮的乾乾淨淨,嫩綠得似要滴出水來,春風輕拂,正搖曳生姿;而花壇中的花兒雖被昨夜的雨打落了不少,不過又有一些迎著太陽準備綻放了。
耳邊鳥鳴聲清越動聽,一群鴿子盤旋飛過,舉廉望著藍白雲,心情也美妙起來。他打定主意,今上學之前,一定要去找父親問個清楚。
那就是到底什麼時候讓雲霞和瑤華她們兩人開始練武?
舉廉可不想再看到雲霞和瑤華熱切的眼神,因自己無法帶給她們好訊息,而一寸寸暗淡下去了。
爹,您再考慮考慮,是不是糊弄兒子啊?這都考慮了好幾了,您還不回話,簡直不像您平時果斷的處事方式了。
與此同時,舉廉爹正站在練武場邊上,看著兵士們熱火朝的操練。
王將軍個子魁梧,濃眉大眼,眼神犀利凌然,臉膛黝黑,絡腮鬍,若是板著臉不笑,便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的旁邊是個兵器架,上面擺的兵器已經被兵士們取走了,只剩了個光架子。
兵士們都是一身精幹短打扮,扎著綁腿,也有練得發熱的,著上身,大家都在揮汗如雨,沒有絲毫懈怠的訓練著。
有的在兩兩對練;有的三人成團,也有一群人在一起切磋的;耍大刀的,把那刀舞得虎虎生風;持長槍的,正用力做刺殺動作;還有個壯漢弓身,伸手抓住腳邊兩個練武石的手槽,一咬牙,一跺腳,大吼一聲,兩塊碩大的練武石便被他舉到了空汁…
旁邊的射箭場,漢子們挽弓搭箭,向目標靶子射去,隨著弓箭中靶,不時傳出一陣喝彩聲。王將軍手下的神射手確實不少,大家都比拼著,想把技藝練得更爐火純青。
射箭場再過去,就是練馬場,騎手們也在場中一圈圈的縱馬飛馳,盡顯勃勃英姿。
……
王將軍府的練武場不愧是京城第一,佔地面積大,種類齊全,裝備精良,就是練武者們的精氣神,也堪稱最佳;而王將軍親自上陣教學更成了練武場的金字招牌。
此時,站在旁邊觀看的王將軍撥步上前,呼吸之間已經閃到掄著練武石的壯漢身後,對他:“你步子還有些虛浮,先去扎馬步,聚氣練好腿力再繼續,要一步步來,不要冒進。”
那壯漢諾諾,聽話的放下練武石,在旁邊扎煞起馬步來。
這時府裡的管家肖波跑著上前來拱手道:“老爺,戴飛來了,此刻在偏廳候著等您接見。”
王將軍一聽,立即朗笑道:“好,好,可算盼到他了。”完即刻轉身離開練武場。
王將軍家的練武場與府裡隔了一個比較寬的夾弄,他疾步如飛,肖波緊走幾步才跟上。兩人跨過府裡的院門,練武場的喧囂聲便了。
戴飛正在偏廳端坐著,旁邊几上一杯熱茶,還冒著嫋嫋白煙。他大概是口乾了,端了茶盅,使勁吹了吹,就手喝了兩大口,露出滿意的笑。
剛放下茶盅,就聽見王將軍的聲音傳來了:“戴飛,我回來了。”
戴飛立即起身迎到門口,拱手高聲道:“將戴飛參見將軍。”
王將軍上前用力握住他的手:“進去話。”然後回頭對肖波:“你在外面守著,不要任何人靠近。”
“的明白。”肖波應聲,待兩人進屋,便把門仔細關好,然後站在門口警惕的盯著周遭。
屋裡,戴飛伸手摸進胸襟,掏出一封密信遞給王將軍。
王將軍伸出雙手鄭重接過,撕開信封口,從裡面拿出信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