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秋落,此是為何?
大勢起伏,為誰而歌?
朝生暮死,蚍蜉撼大樹。
無上自在,盡收道藏大羅天之中。”
耕父說完這一段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之後,便輕而易舉把古舍拘在一掌間。
古舍算是徹底明白了二者之間的差距,反正跑也沒有用,索性也不在逃跑了。修道不是打打殺殺,況且他又不是和九州之時一樣大道之爭。
“哪不知道,你為何追著我?”
古舍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又沒有急支糖漿,無冤無仇的,總不可能為了好玩吧?
這也是他最難以想通的,“難道和別的地方所一樣,為了他身上的六道輪迴盤?”
古舍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隨即便推翻了。
作為大羅所化之物,能夠讓他所得到,這本來就是一種定數。
而這個洪荒更是如此,他可不相信哪個沒腦子的,真的會來搶奪,違逆大羅的意志。
敢這樣做?就是南極仙翁轉世,壽神附體,不死又要半殘。
所以這便讓古舍萬分不解,這一波因果怎麼著就扯上了他?
“哈哈哈,我覺得蝴蝶非常有趣,又剛好真身自大羅天之中下來,於是便想捉住看看。”
古舍:“。。。。”
“目前正面打不過,先忍他一手。”古舍心裡咬牙切齒的想著。
“那麼,我可以走了嗎?”
看著手掌中的古舍,在聽到他的疑問之後,耕父又是大笑幾聲,雖然在古舍的眼中,這笑的是如此的讓人咬牙切齒。
耕父緩緩開口,語氣滄桑的說到。
“蝴蝶啊!真是熟悉,若不是真身下大羅天,而是一個應身,不!哪怕是一個本我化身,也不會察覺到這股熟悉卻遙遠的氣息。”
古舍:“???”
“不知道是何意?何不明說?”古舍開口說到,語氣逐漸不耐煩。
“那是一段久遠的歲月,久遠到,名為洪荒的時運長河還未誕生,三次起起伏伏根本沒有出現之前的歷史。”
古舍眼神犀利了起來,作為看過洪荒整個脈絡的存在,甚至女媧造人等等,古舍都知道。他看到過“樹”,看到過“畫”。
然後,這個自稱是真身自大羅天一粒塵埃中降臨的存在,居然說他和洪荒還未誕生的時刻有關?!
這是不是代表了,他古舍其實是那個大佬,此時,終於要崛起了嗎?!
於是古舍面色嚴峻的看著耕父,耕父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算了,你開心就好。”
古舍被這個態度弄的摸不著頭腦,耕父卻慢慢開口說到。
“許久之前,遠在所謂的洪荒誕生之前。